及地帮人。哪怕他做流浪汉的时候也是这样。
喜儿悄悄躲在卧室的窗帘后,窗子正好对着村外的公路,看到野人的汽车汇进车流缓缓驶向看不到的山包后,喜儿的泪腺上像有一条无形的线,竟然让车队给拉扯出一串串滚烫的热泪来,车队驶得越远那泪水滚得越急,喜儿把自己矛盾而又痛苦的心思,全都变成了泪水,跟野人走似乎很容易,可是以后呢?要是灰溜溜地从西安回到土弯村,没人娶,那以后就更没法做人了。
喜儿需要可靠和稳定,她已经失去过一次亲人和家庭了,她再也不能也不敢承受第二次的失败了。李天棒虽丑,到底是家乡人,到底年纪大,还真有可能结婚,还真有可能让喜儿再生上一个儿子。为此,她不惜痛下决心拒绝野人,不惜在野人远去后,天天以泪洗面……
野人很快回到了西安,老爹何绍龙则在董事会上正式宣布野人出任绍龙集团董事,并兼任副总经理,同时为了减少邱凤的牵绊,也让18岁的老二何懿仁做了公司董事,实际上就是挂个名,领一份薪水,这样枕头风会稍稍小一些。野人回去后参加的第一次董事会,老爹专门叫秘书给何懿仁所在的学校请了假,这小子很勉强地列席了一下董事会,不过,他的屁股始终坐不住,不时想掏手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小子竟然仍在想着打游戏的事了,好不容易把会熬完,然后谁也没理,就一溜烟跑出门去。何绍龙和野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晚上回去,打扮得跟个风尘女子一样的老婆邱凤少不了找何绍龙理论,说:“为啥瞒着我去把老大接回来?你这是啥意思?你不是说好了,今后让老二当接班人,做绍龙集团的董事长吗?咋这么快就变卦了?你难道一直都在骗我?”这个女人说话总是咄咄逼人,跟发连珠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