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察马上就来。我得陪我的朋友回去了,她已经受到了惊吓。”说完,张二虎则搂着有些脚软的喜儿向不远处的长安大酒店走去。身后传来司机的千恩万谢声。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给歹徒戴上了手铐,当真将他架上了警车。
回到喜儿的房间。张二虎赶紧给喜儿倒了杯红茶,让她喝上几口,然后轻轻地给喜儿捶起了腰和背。
过了好一阵,喜儿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她嘘出一口长气,说:“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我今天晚上死定了。那刀子又长又大,要捅到人身上,怕是骨头都能捅断吧。”
张二虎摇了摇头,不客气地说:“那刀子看着是让人胆寒,不过,在你的张总眼里,那刀子跟个牙签差不多,其实那歹徒早就让酒色财气给淘空了,他能吃我两脚,倒是让我有些吃惊了。别忘了,我虽然离开部队有好几年了,但好歹也是中国的王牌特种部队出来的,对付这样的歹徒,我如果□□宽松点,再来三五个,我也应该一脚一个放倒,不会补脚的,唉,可惜了我这条裤子,竟然变成开裆裤了。”
张二虎说得很严肃,喜儿却一下给逗笑了,说:“我还真忘了,你是部队上出来的高手,不然,你也不会去管闲事的对吧?赶紧把裤子脱下来,我这儿正好有针线,给你缝缝吧。”
张二虎也觉得穿开裆裤出门有些不对劲,也没多想,既然喜儿这儿有针线,那自是再好不过,先把裆缝上,等明天天亮了,如果缝得不好,还可以去缝纫店找专业裁缝给好好缝缝。于是,张二虎点头说:“行,要是出门让员工给看见了,也有损我堂堂张二虎总经理的形象。那你就快些缝吧。”
张二虎说完,也不客气,就赶紧脱裤子,反正他里面还穿着秋裤呢。
喜儿在老家土弯村时,从小就帮她的妈妈王三娘扎鞋底,做针线活,手巧着哩。而且不管到广东打工,还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她的行李箱里,总会带着针线包,哪儿破了、开口了,都能自己动手马上缝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