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她向床边靠了过去,轻轻地说:“我承认我有追求者,但我早就拒绝了他。所以,你是我唯一的选择,只是你必须要冷静下来,希望你不是一时冲动,你曾经是军人,你说话要算数,你吐个唾沫就是钉,如果你不嫌弃我,你是真心要娶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怕影响你的工作,我可以瞒着酒店所有的人,除了瞒不住的汪经理,我就当你的地下女朋友,就是今后你娶了我,你如果觉得不方便,也可以隐婚……”
张二虎猛地挣起身,一把抓住喜儿的手,用坚毅的眼神看着喜儿说:“你放心,我没有冲动。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认定你了。你确定做我的女朋友,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恋人了。只是,为了工作方便,我们还真得秘密进行,因为,你还有一个强大的追求者,不让他死心,我们是无法顺利结婚的。”
喜儿顺势坐到了床沿上,她知道张二虎在说谁了。尽管她不知道野人和张二虎是什么关系。但绍龙集团近在咫尺,没有不透风的墙。野人喜欢她的事,估计张二虎已经听说过了。于是,她也不想再隐瞒,便说:“请张总放心,野人现在是大老板了,但他数月前却假冒穷人和流浪汉,瞎撞到我们土弯村,饿得不行了,是我的父母收留了他,他是喜欢我,也想娶我,如果他不进城,也许我真就嫁给他了,但他是大老板的儿子,他要继承家业,虽然他想隐居在农村,但他做不到了。他们家太富贵了,富贵得让人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他的父母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我果断拒绝他了。现在他虽然偶尔还发短信给我,但我从来没有回过他,他打来的电话我也从来不接,即使他换号码打来,我一听到是他,也会挂掉的。我要找的是真心想娶我的男人,而不是这些超级富翁,他的身边永远不缺大美女,就是想找电影明星也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你放心,他再强大,也不会对你构成威胁,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他就是绑了我,也绑不到我的心。”
喜儿说到这儿,用力把张二虎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前,本意是想让张二虎感受她那颗真诚的但也屡遭伤害的心,没想重叠,她胸前的小山一下挡住了张二虎的手,张二虎触电般缩了回去。
喜儿反倒更加冷静了,也许就是这些外在的东西,容易让血气方刚的男人失去理智,当年她想给野人,野人竟然拒绝了。这让她反而认为野人是一条真汉子,但后来又想,野人是不是有病,不算真男人呢?既然正常男人看到她都要想着花儿雨儿的事,野人都36岁了,怎么会不想呢?不正常的男人,再有钱也不能碰。喜儿曾经得出过这个没法证实的结论。于是,喜儿也想考验一下张二虎,如果张二虎是真汉子,肯定无法自控,如果张二虎得到她的身体后,就态度大变,那就说明,男人都一样——只是想曾经占有,不是想长期拥有。
这么一想,喜儿又把张二虎已经缩回的手又用力抓了回来,然后说:“怕啥呀,我身上又没通高压电,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我滚烫的心。”说完,喜儿就将张二虎的按到了她的左胸上。
张二虎当真失控了,他猛地弹了起来,一把就将喜儿按到了床上。
喜儿没有反抗,柔顺地配合着。
直到汽笛一声长啸,火车缓缓出了隧道。
什么都结束了。张二虎从人间天堂上下来,搂着喜儿,甜甜地睡了过去。喜儿也累了,干涸的土地终于得到了春雨的滋润。她的脸上挂着两砣胭脂红,也微笑着进入梦乡。
喜儿睡之前心里想的是,身体的距离变成零了,心的距离是不是就要远行了呢?时间会给她答案的。尽管,她期望能得到她做梦都想要的答案,但她也知道,自己什么都控制不了。只当又喝了一次大将军葡萄酒,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过下去就是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