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把矛头指向宵初河,大家的怨气只会在他身上。”
“上回没跑步的时候,有人起哄,徐生气一来,责任都是体委的。基础团魂为0。”
……
两男生交头接耳,声音放得很低,还有点为宵初河打抱不平的意思。
徐生蹊直接怒了:“某些人还在说话,我脾气好不追究了,下次别被我逮到!逮到一次罚做蹲起一百个,刚好帮你们锻炼体能。”
“老班不妥吧,这是体罚。”
“一百个蹲起能累死你?”
“能累疯……”
这位锅盖发型的男生通常就充当这一号角色,他的肚子里怀揣了十万个为什么。
质疑各种校规和制度,每次说来都是头头是道,渐渐地走上了和宵初河同个阵线里,于是也变成了教棍儿的重点观察对象。
之前课下的时候,余饶还看见剪着西瓜头的蒙许主动向他示好。
“初哥,一起对付教棍儿啊!”
“行,叫声爸爸来听,就属我阵营的人了。”
蒙许说到做到,一点不带含糊地,实诚地喊了宵初河爸爸。
“还不行的话,我叫你爷爷吧。”
宵初河岿然不动,懒得和他废话:“爷爷没你这种孙子!”
得,被占了两回便宜。
刚才打抱不平的其中一位,就是他。
敢让他初哥不爽,借他十个胆子!
哪怕这人是徐生蹊,该讨的公道依旧不能少。
作为经常被人欺负的小可怜,抱大腿才是终极生存之路。
所以蒙许果断选择了谁都不能惹的宵初河,不就喊声爸爸吗,他喊。
张个嘴的事儿,狗腿已成惯性……
谁说话都不好使,他只认他初哥的。
大佬出街、狐假虎威,自己不是仗势欺人,只是仗势立足而已。
徐生蹊是个天生扑克脸,动不动就发火,怒气值高达99%。
气到极致时,消防员来了都没法灭火,怪不得常头发呈焦黑状,炸开似的。
“都闭嘴,上课!”
.
“初哥,我做的好吧?”
“好。好什么?”
“你没见他气得都七窍生烟了吗?”
宵初河不耐地哦了声,也没仔细听清他说的话,一味低头在抽兜里摸索着什么。
蒙许看见他桌上搁着的听写单词,傻了眼:“哇,英语单词满分啊!初哥牛!”
“你多少?”
“我刚及格,这次单词难度大,满分的人估计不多。”
他顺势瞥了一眼余饶的。
明晃晃地在桌面摆放,想不看都难。
“你前桌刚90分,还是初哥厉害,班长水平也不过如此嘛!”
他见宵初河拿出语文课本。
正要问,惨遭训斥。
那脸瞬间黑了:“谁允许你看别人东西了?”
“我这——不是顺便……”
宵初河敲着桌沿,瞪他:“闲得无聊把题做了。”
“题?”蒙许搔了搔头,还有题要做么?自己怎么不知道。
“书上的题,上课听了没?”
“哦哦。”他恍然大悟,什么时候也不见宵初河这么爱学习。
完全眼睛里放光。
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轻轻凑身过去,疑惑地问:“初哥,初中你的那些事真的假的?”
“狗屁真的。”
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