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什么都做不了。
而他们的共同目标就是宵初河,所以一旦联手起来,哪是对方敌手啊?
自己想得真的全面。
“这长腿哥儿们练过散打,另一位说自己有铁头功可以一战。”
“让他们就地解散,别整天脑子只想打打杀杀,游戏玩上瘾了?”
“以一敌百听没听过?”
怪不得他会生气,自己是小觑了他实力。
这种怀疑谁能忍?
“是是。你们两个都走吧!”
自己找的人又都赶走了,蒙许问:“刚刚顾阿姨找我,我把你跟班长的事说了。”
“以后我的事少跟我妈提。”
“哦,没问题。”
“完了!我小组作业没做,化学课课下作业。”
宵初河:“慌什么?我也没做。”
“班长做了吧,反正是小组的。”
“我跟你不一组。”
“初哥你不救我?我们那组你知道,另外三个恐怕连作业都不知道是啥?”真是闹心啊,蒙许看了眼自己手表,还有不到三分钟了,借来抄也得一阵时间。
“我给你写,多大点事儿?”
蒙许那叫一个感激,眼泪都快喷涌而出,他攥紧宵初河双手,被他嫌弃丢开。
感谢之意尽在不言中。
宵初河做完题用手指点了下前座的余饶。
“班长,这道题怎么做?”
蒙许紧张跑来,题不都做完了,宵初河压着不给,还问起问题来了。
他不解地挠挠头:“初哥,课本先给我,一会儿老师到了。”
宵初河继续:“为什么?”
余饶细心给他解答:“代入公式就可以了,算出来就是这个数值。”
蒙许急得站不住脚。
越看越觉得宵初河算得是对的,但他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初哥,你别玩我了,我真怕老师来。”
宵初河把课本合上:“自己回去推导一遍。”
他捧起书就跑,返回到自己位置上才松了口气。
听他说完,余饶发觉问题所在,自己好像确实粗心算错了数。
“谢谢啊。”
“谢我什么?”
余饶小声地说:“我算错了,谢谢你的提醒。”
课上化学老师宣布答案。
刚有争议的问题是宵初河对了,有道选择题很难。
也是余饶选择的时候摇摆不定的原因。
他却想对了,她问宵初河时,他随意答了一句:“这题我不会,都是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