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戾气太重,定是背了不少人命,我还是不希望长宁他们与你走得太近”
莫邪止住了翁长宁要替她解释的话,她也理了理衣摆,再次向翁与敬行了个江湖礼,郑重道,“翁掌门,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代,名书萱,字昭和”
翁与敬眼睛一瞬间瞪大了,胡子又吹了起来,“代书萱?定远伯代书萱?”
莫邪笑着点点头。
翁与敬沉默两秒,哈哈大笑,“难怪难怪,我说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戾气,那我就放心了,定远伯雄才伟略心系天下,翁某也十分佩服啊!”
说着,他忽地看向翁长宁,“长宁啊,多跟那个谁,昭和,对,多跟昭和走动走动,昭和要是喜欢,你就跟她走吧,不用惦记门派哈”
翁长宁:“……爹?”
上官烨:“……伯父,大可不必”
唐谦和:“……?”
月漓:“……哇哦”
如烟:“……!!”
翁与敬又看向唐谦和,“这位小友想必也不是等闲人吧?”
唐谦和礼貌行礼道,“翁掌门,在下唐谦和,家父唐淮北”
翁与敬了然,也拱拱手,“原来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失礼了”
翁长宁也是才知道唐谦和的真实身份,此刻也稍稍惊讶了一下,不过一想也正常,那毕竟是定远伯身边跟着的人啊。
这一比试耽搁了不少时间,翁与敬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走吧,咱们直接去宴会厅吧”
虽然这一桌子都是小辈,就翁与敬一个长辈,但老翁头心态年轻,又很皮,吃起饭来倒也没什么不自在。
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来送酒的弟子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白瓷瓶,洒出来的青梅汁溅到了如烟的裙摆上,大家总体来说还是很尽兴的。
席间,翁与敬和莫邪时不时就现在朝堂和江湖的局势你来我往地探讨,聊天中莫邪发现翁与敬的看法与她颇为相似,更加确定了拉拢剑州的可能性。
中途,看到翁与敬起身离开了,莫邪过了会儿也跟着走了出去。
没多久就在路上遇到了往回走的翁与敬,后者看到莫邪等在路上,胡子一吹,指了指头顶,“我这长风剑派的望月楼风景不错,不如去看看?”
莫邪笑着点点头。
望月楼上,一老一少坐在棋盘前你来我往地落子。
翁与敬赞叹道,“想得到像你这样的人物肯定棋艺也不错,不过还是没想到居然这么不错,老夫全神贯注都差点被你杀个片甲不留啊”
莫邪气定神闲地落子,又在翁与敬肉疼的表情下拿走了几颗白子,“翁掌门肯定也想得到,棋盘对弈无异于排兵布阵,棋差一着可就是满盘皆输,我可不能大意啊”
翁与敬听出了她的话外音,一边落子一边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定远伯不如展开明说”
莫邪又拿走几颗白子,“我知道翁掌门是个爽快人,您也应该猜得出我的意图”
翁与敬也拿走几颗黑子,此刻却是定住不动了,他抬眸看着莫邪,面色平静,“你想掀翻重来?”
莫邪点点头,也看着他,“翁掌门也能看得出来,指望以太子为首的朝廷是万万指望不上的,能救大齐的人只有我”
“你打算怎么做?”
两人又开始落子,“现在金梁朝堂大小官员有三分之一是站在我这边的,太子和肃王各自有自己的一部分势力,还有一小部分是在观望的墙头草”
“禁军和各地衙门军营,我有把握在动手之前掌握一半以上”
“整个大齐的商贾贸易有七成以上在我手里,北疆五州是我的,过几日我会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