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我也想要在其中找到转圜的余地。
夜晚阴凉的风吹拂在我的脸上,使我现在很想打个喷嚏,但背后一直压抑在心房的锋芒暗示着我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袭击者抽了抽嘴,很显然不想让我接话。
“笨蛋,不要接话啊。”载誉惊呼出声,对我想要发话的提议作出了反对。
锋芒向前顶了顶,我的胸膛也下意识向前递进,持械者却意外地发话道:“有什么想说的就快说吧,说不定一会儿可能就说不出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好,那我要说了嗷,载誉姐,你要听好了,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我吐出胸腔中的空气,接着猛吸一口气,然后以我所能发出的最大分贝的声音大声喊道:“载誉姐!我——喜——欢——你——”
“诶!”载誉与持械袭击者不约而同发出惊疑声。
但持械者顷刻间反应过来,“原来是想当苦命鸳鸯,这么着急上路,我就送你一程。”
“你敢!”电光火石之间,载誉的脚下闪耀起红色和银色的光辉,火空“动敏”反应骤然在她的脚下爆发。
在肉眼看不到的视野里,持械者的武器截面瞬间被突袭而来的光影斩断,而我也被那道银褐色的身影揽进了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