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注视下,载誉的眼角开始止不住的发颤,“师父他老人家也……”
一旁的少女径直蹲在了载誉的身旁,附耳对着载誉说了些什么,故意避开我吗?
我的胸口不断的噎唔着瘀血,那是生命元素力理疗我的身体脏器的标志,我什么时候也能有如此强大的治愈能力啊。
不一会,载誉与那名在昏暗光线下看不清样貌的少女交谈完毕,“我知道了。”载誉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中饱含着蛮不情愿的感情。
“一会儿师父过来问你,你就把责任全推到这小子身上就可以了,知道吗?”那名被载誉称为姐姐的少女冷嘲热讽的发出指示。
完蛋!这是要闹怎样啊,她们想怎么算计我啊。
我的喉咙开始大口往外吐着瘀血,载誉的生命元素反应也是精妙绝伦,终于,我在感觉能够动用口腔后,说出了第一句话:“姐——姐——”
黑暗的室内环境中,我的精神力在身体稍稍恢复知感后便第一时间向外探放,当与载誉身体接触的一刹那,另一股精神力也自然而然的释放而出。
载誉被我的精神力刺激,下意识的也将精神力释放而出,两股精神力相互交错接引的一刹那,两人的精神之海骤然间变为了一片通红,五感之内尽是红色的世界,与此同时,一根犹如灵魂本质的丝线将两人串联在了一起。
那根红线璀璨而又通透,材质宛若丝绸一般,在两人的视角里,正逐渐凝实。
“怎么会……”载誉温润的面庞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根丝线所牵引,精神之海内的灵魂信标正在发出类似警告一般的七彩光芒。
一旁的着的少女熟视无睹般盯视着我们两人,她似乎看不见此处正在发生的神奇状况。
我抬起稍微能够略带知觉的右手,想要尝试抓住那根丝线,可那有形无质的丝线触不可及。
“你们两个怎么了?”一旁焦躁的少女歪头斜瞟着这一番诡异的场景,她似乎看不到那根由精神力编织出的红线。
房间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走道声,以及一些人谈话的声音。
载誉的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糟糕,是师父。”她赶忙集中集中精神力试图切断红线之间的联系,但不管怎样做,都无法影响到分毫。
从门外走入三人,那名短发少女早已在门前迎接,“师父。”她毕恭毕敬的向面前其中较为年长的那位中年人行礼。
“哈哈,这就是你的大徒弟承荣吗?常龙你这是金屋藏娇啊。”走入房间中较为老成的那位向被少女称为师父的中年人打趣道。
“别乱说,承荣乃是我从小接收的徒弟,我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那名被称为常龙的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并向那位老成的那位反驳起来。
“承荣,载誉和小王子殿下怎样了,没有什么问题吧?”常龙低头盯视着有些心虚的承荣。
承荣面对常龙的询问,思索了片刻,挺胸抬头面色正义凛然道:“载誉刚刚差点被那登徒子轻浮,我把他揍了一顿。”
“唉!”站在承荣面前的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以然,那位较为老成的青年狐疑道:“所以被你称为‘登徒子’的那位是?”
“就是那个小混蛋!”承荣脱口而出。
刚刚一直站在两人身旁沉默的年轻人听到她的回答,直接快步冲进室内,看到了趴在地上不断□□的我,“怎么搞的!”
我在心中暗骂道:还能怎么搞的,但凡你昨天别把我打成重伤,我也不至于挨了几下摔就伤成这个鬼样。
来人正是希尔伯特,我也没想竟然会是他来为我收场。
希尔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