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从头到尾奴才都是毫不知情的受害者。”
“顶着我那张脸,就不能说奴才。”
徐殊意乖巧点头:“奴……我真不知道,我是被吓晕的。”
宋璟紧蹙眉头,愣是让徐殊意看着自己的脸都看出了陌生的感觉。
徐殊意:“殿下,我也觉得此事蹊跷,咱们要不死马当成火马医,问问城中那些会些八卦之术的人,或许他们知道。”
宋璟:“此事事关重大,我自有主意。”
徐殊意连忙点头表忠心:“殿下放心,我绝对是站在殿下这边的,为殿下分忧,在下义不容辞。”
宋璟闻言冷哼一声:“义不容辞?可是你却已经给我找了麻烦,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
徐殊意一怔,磕磕巴巴地开口:“什么……什么欺君之罪?殿下莫要吓我。”
宋璟:“女扮男装,你还要作何辩驳?”
“啊,这事……”徐殊意有些心虚,确实是重罪。
“我能解释,您听我说。”说着,徐殊意有些哽咽,“您知道的,做死奴的哪有好日子,我一个弱女子要想生活下来谈何不易,殿下您不知道我心里苦啊,那些人欺负我,根本……”
宋璟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撒谎。”
徐殊意有些烦躁,他怎么知道自己撒谎,这是对她多年行乞磨练的演技的质疑和侮辱。
宋璟:“曹卬,进来。”
徐殊意吓得腿麻,再一次没骨气地跪下:“殿下,绕我一命。”
宋璟咬牙切齿:“起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徐殊意慌乱起身,胳膊碰到桌沿,牵扯了胸口的伤口,徐殊意疼地呲牙咧嘴。
这时曹卬也进来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扶着“三殿下”的胳膊,说:“殿下莫要激动,伤口一旦裂开更疼。”
宋璟冷冷开口:“看清楚了,谁是你家殿下。”
曹卬左看看,右瞧瞧,不知为何平时唯唯诺诺的小徒弟说出的话竟然与平时三皇子一般无二的语气。
不过今日的殿下也确实不同往常,不似以往冷心冷情。
过了良久,徐殊意煎熬不已,她不敢多言,生怕那句话惹恼了面前掌管着生杀大权的主子。
曹卬终于动动唇,吐出来一句话,让宋璟皱眉,让徐殊意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