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枪被反舌鸟以正当理由借走了,现在就在那个连滚带爬的废物手里抓着。
“砰”的一声。
绿川景在对面高楼中的某个房间,透过倍镜看到了反舌鸟留给他转瞬即逝的机会,并且稳稳抓住。
原苏格兰威士忌的脖颈被打穿,皮肉支撑不起脑袋,整个人前扑在地上,姿态扭曲宛如恐怖小丑的玩偶。
琴酒皱着眉,看向子弹打来的方向——由此可见琴酒的动态视力确实恐怖,能在毫无准备的慌乱情况下看清一枚夜色中的子弹轨道。
反舌鸟扪心自问,如果是她,可能没法一眼就认定绿川景所在的房间,最多模糊地确认一个范围。
但琴酒现在明显已经确认房间打算冲过去了。
反舌鸟急忙从墙上跳下来,把作用完的枪塞回琴酒手里,状似无意地说:“还不错吧,我的手下,你见过的。”
“谁?”
“绿川景。”
“……”琴酒从口袋里摸出烟,“还不错。”
反应很快,枪也很准。
反舌鸟默默地窜远了一点。
你迟早死于上呼吸道感染,我才不要。
……
琴酒掸了掸烟灰,看着对面的公寓高楼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对面楼上,应该有两个狙击手。”
反舌鸟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装模作样地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对面:“有吗?这玩意怎么看的?大哥能不能教教我?”
琴酒摸了摸刚回到他手上的□□。为什么一遇见反舌鸟就觉得手格外痒呢……
“闭嘴,走了。”琴酒拉开保时捷365A的车门,眼不见为净。
反舌鸟灿烂一笑:“大哥慢走,我要等一等绿川。”
然后保时捷的尾气差点扑了她一脸。
反舌鸟目送365A走远,揣在兜里的手机终于拿出来,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听到了吗?”反舌鸟叹道,“果然还是没办法小看琴酒啊……撤退吧,你已经暴露了,红子。”
电话那头的“红子”是一个很年轻很甜美的女声,听起来就像个初中生或者高中生,她情绪低落地“嗯”了一声。
“别太难过。”反舌鸟还看着那个方向,磨了磨犬齿,“毕竟是万里挑一的反派角色。”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你在打电话?”
“偷听女士说话可不好哦~”反舌鸟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兜里。
“我听不太懂你刚刚说的语言,是……”绿川景若有所思。
反舌鸟打断他的话:“走了,任务成功,我带你去喝酒。”
“……”绿川景知道再纠缠下去也得不到结果,于是同意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