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酒蒙子。
但是那不勒斯,为什么听起来特别耳熟?
两三年前有个国际大案好像就发生在那不勒斯,叫什么来着……
过完节之后任务多得打脚跟,反舌鸟成功把组织交给她“带新人”的任务转化为让新人代她去做事,自己每天不知道干什么去,完全见首不见尾。但状态看起来却是真的累,因此琴酒也一直没发觉。
绿川景有心拉拢她,结果见到她的次数比见到不想见的诸星大的次数要少得多,偶尔几次反舌鸟也回来监工——指他做完任务回来在车后座发现一个蒙头大睡的类人型生物。
别说叫醒,车撞了都不一定能醒。
绿川景耐着性子等到人睁眼,还给她准备了杯小豆年糕汤当夜宵,疑惑地问她:“mocking最近很忙吗?怎么会这么累?”
反舌鸟呼噜几口把汤吞下去,瘫在车后座,视线上飘气若游丝:“累啊……千军万马独木桥啊……”
“什么?”
“我朋友之间的说法……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好了。”她猛地一个打挺,把杯子精准地透过窗户扔到垃圾桶里,对绿川景说:“明天记得通知一下诸星大,下周一我们去秋叶原做任务。”
“好的……去哪?!”绿川景一个急刹车。
秋叶原能做什么任务?那地方最多就是走私本子。
反舌鸟原本正在后座扒着前椅背,兴致勃勃地通过前车窗看街景,一个急刹车之后她一脑袋滚到前座,被绿川景眼疾手快地捞了一下,然后以一种侧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身上。
反舌鸟:“……”
她把扑到脸前的头发往后拨,用一种沧桑的语气说:“别动让我缓缓,刚喝的小豆汤要吐出来了。”
绿川景尴尬得一动也不敢动,反舌鸟一手扶着绿川景的肩膀,一手按着自己抽搐的胃,心说喝一杯小豆汤而已怎么这么快就要还人家了,忒不讲人情世故。
更不讲人情世故的是有交警过来敲车窗了。
年轻的女交警百崎橙子和八木紫织站在车窗外,与车窗里姿势销魂的两位八目相对。
反舌鸟的眼角抽了抽,然后转过视线低下头,感觉胃里跳得更欢乐了。
诸伏景光,你社死了,你快乐吗?
一片尴尬中,百崎橙子打破宁静:“那个,最近的快捷酒店就在前方十字路口左转150米处……请不要在街边做这种事。”
“听到了没有,”反舌鸟笑不出来,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绿川景,“去开房。”
“……是。”
两人开远后,八木紫织才缓解过尴尬,轻声和百崎橙子搭话:“那两位,看起来关系很好呢。”
百崎橙子站的离车近些,因此比八木紫织更清楚地看到了反舌鸟漆黑如锅底的脸色。她讪笑着回答:“这个……或许吧。”
反舌鸟索性真的押着绿川景去百崎橙子说的快捷酒店开了个房,在酒店睡和在她短租的公寓内睡也没什么区别,前者说不定东西还更齐一些。
绿川景尴尬得脸都快烧红了,被反舌鸟差使着买完胃药和晚饭才清醒过来,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想起反舌鸟在车里翻滚的那一下似乎被换挡杆打着了肚子。
绿川景回来的时候看见反舌鸟正瘫在靠窗的床边——出于价格,虽然房间不怎么大,但窗户却是落地窗,再加上这是第十七层,所以外面的街景其实很不错。
他拿出袋子里的热牛奶递给反舌鸟,然后将晚餐摆到一旁,再将药品分门别类,写好用量。
反舌鸟还是垂头看着街景,神色恹恹的。
绿川景轻声问她:“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