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载她去电车站和诸星大他们汇合,路上提醒她:“你这个样子该怎么称呼?”
反舌鸟头脑风暴两秒:“柏原崇?”
“说正常的。”
“那就藤井树。”
“……你觉得开心就行。”不用管其他任务搭档死活。
诸星大看见她这个样子,接受得十分流畅毫无芥蒂,像绿川景一样很自然地问她:“怎么称呼?”
“藤井树。”
倒是安室透看见她有一秒钟的失语,他疑惑地看向绿川景:“这位是Mocking Bird?……您为什么要易容?”
是啊,为什么呢。反舌鸟盯着金发黑皮戴鸭舌帽的池面幽幽地想,我为什么要搞这么不透气的东西在脸上还得裹胸呢。
她瓮声瓮气地说:“怕你们趁我上厕所把我丢了,所以我要想办法和你们上一个厕所。”
“……”
“……”
“……”
三个池面的震撼加无语都写在了脸上,安室透尤甚,他早就从绿川景那里接收过关于反舌鸟的情报,但百闻不如一见,打死他都想不到黑衣组织里能有个画风这么偏的异类。
诸星大试图反驳她的垃圾话:“我和绿川从来没有把你丢下过。”
“你们难道没想过?”反舌鸟幽幽地问。
“……”诸星大移开视线:天天被你这么压榨,很难不去想。
“所以啊,”反舌鸟沧桑地说,“你们只是缺个我上厕所的机会罢了。”
绿川景忍无可忍,出声打断反舌鸟的精神攻击,“先走吧,还有任务。”
电车车厢里,反舌鸟又抱着绿川景的吉他包做支撑,困得一点一点——为什么总抱绿川景的吉他包,因为他昨天才洗过,吉他包上是好闻的洗衣液味。
安室透对这个奇形怪状的小上司颇为好奇:“您最近很忙吗?为什么这么困?”
“不忙,在通宵打游戏。”反舌鸟换了个转向他的姿势,“别对我用敬语,折寿。”
行走的九十亿对她说敬语,她不配。
安室透艰难地顺着这个坦诚又离谱的回答延续话题:“这么吸引人吗?是什么游戏?”
绿川景和诸星大瞬间不该动的记忆动了:
“后宫伴侣?”/“白色相簿?”
此时正好是车内广播停下的空挡,因此车厢里一片寂静,显得两位池面的狼虎之词格外突出。
旁边的一众jk、dk看着两位池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被夹在中间的反舌鸟不安地挪了挪腿,压低声音说:“你们俩正常点——是《巫师》。”
绿川景/诸星大:“……”
夭了寿了,居然还有反舌鸟让他们正常点的这一天。
奇耻大辱。
银座电车站。
车站其实都长的差不多,反舌鸟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地形,觉得和遇世良真纯的环境有点像又不太像,但时间是对得上的,再加上三人组如今一起行动的次数委实被她拆得很少,想来不可抗力应该就发生在这一次——
关键物件吉他包和安室透的鸭舌帽也在。
说起来,现在赤井秀一最防着的人应该是她吧?另外两瓶假酒虽然也值得提防,案底却比她薄得多。而这次她也出现在这个名场面,故事又该会有什么野马脱缰的发展?
反舌鸟苍蝇搓手:好期待啊.jpg
现在小世良是不是已经在跟踪了呢——原剧情里她尾随了有一段距离才被三人发现,大约赤井家的小孩都比较天赋异禀。
但反舌鸟不一样,她是拿着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