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了,我受到的教育不允许我做出这种事。”
泉田莇一愣:“诶?你对警察说谎?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问了,左京也一样,他想遇见的人,从头到尾就不是我。”立花泉捏着那枚巧克力球,捏出两个凹坑,“你也是。”
她想了想,又把这枚巧克力球塞到莇嘴里:“有左京那种大人,也就有我这种大人,没必要了解我。”
“说起来,莇听过阿拉丁神灯的故事吗?”
“这种故事肯定都听过吧!”莇含着巧克力,含混地说。
“就当我是一次限定的神灯好了,我无所不能,什么愿望都能满足。”立花泉举起第三枚巧克力,在莇眼前晃来晃去,“要向我许愿吗?莇酱。”
莇酱一把捂住嘴巴:“我不吃了!牙要掉了!”
“什么?”
是古市左京的声音,他接到警方电话,来接一大一小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缺德崽子。
立花泉跳起来,把第三个巧克力球塞到左京嘴里,然后拍拍屁股就往外走:“走啦走啦!我要饿死了!”
古市左京被她磕得差点牙掉下来,好在巧克力是软心的。他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推推眼镜,对莇说:“走吧,我们回家。”
坐到车上,立花泉好奇地看古市左京拎着的袋子:“这是什么?”
“碗筷,给你买的,和宿舍里现在用的那些都不一样。”古市左京回答。
立花泉:“诶?为什么?”
“因为单独给自己准备的碗筷很重要,有自己碗筷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古市左京发动车辆,“不顺利的日子吃到好吃的料理就会有被拯救的感觉,给自己准备的盘子就是实实在在的归宿——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也只能做一些这样的事情,虽然很可笑,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古市左京拍拍立花泉的脑袋:“开心一点吧,今晚臣做了栗子味的铜锣烧。”
立花泉低着头,似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像放弃像感慨,唯独不像释然:“左京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哦。”
“目前看来,没有需要出动你的事情,实在要说的话,今晚十点前睡觉,不要再熬夜打游戏了。”
“和我有关的愿望不行喔,你这是在卡bug。”
“……系好安全带,每次都要提醒你。”
三天之后,立花泉和椹田一朗同时接到电话,立花泉接到的是戏剧节最后一晚游乐场露天剧院演出的邀约;椹田一朗接到的是监控网络的警报。
当年的爆/炸/犯没能抓住,但到底确定了范围,这么多年来都没能出现第二次的罪犯,现在出现在了天鹅绒町。
于此同时,栗色头发棕色眼睛的年轻女性跳下列车,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呢外套,气质温柔又灵动。
“喂?”电话接通,她左顾右盼地看着已经不熟悉的风景,“是神野吗?我已经到天鹅绒町啦,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几分钟后,栗色头发的女性坐上萨满8x8的副驾,她脱下外套搭在臂弯里,身体不自觉地倾向坐在驾驶位的女性:“说起来,神野现在是在用我的名字行动吗?”
神野夏——或者说盗版立花泉“嗯”了一声:“很快就不用了,对你影响不会太大,别担心。”
“不,我不是担心。”真的立花泉搓搓红透的脸颊,“我心跳得好厉害啊,好像自己变成了特别厉害的特工一样。”
神野夏从车斗里摸出一个葡萄味的棒棒糖递给她:“今晚是秋组首场演出,我给你留了座位。”
越野车停在街边,几分钟后椹田一朗窜上后座,三个人的目的地不是满开宿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