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人就会大胆追求,在一起后就一定会昭告天下的那种人。
伊达航其实和高木涉吐槽过,要不是他和神野夏没有合照,这小子八成会印成小卡片发给警视厅每个人,扫地大妈都不会放过。
说他传统是因为他十分守男德,每每出勤眼镜一戴义正言辞: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保持距离——伊达航都不会这么秀,后者可是有合法妻子,前者女朋友合照都没有。
高木涉是警视厅里最老实的那个,多次后也隐隐约约察觉不对,悄悄问伊达航:你说,松田警官的女朋友,真的承认了她这个男朋友吗?
伊达航回忆了一下神野夏那个生活西化身手矫健寻常人根本摸不着边的样子,也悄悄:我看悬。
松田阵平在为长谷川悠一辗转反侧的时候,长谷川悠一也没睡着。
神野夏叼着个冰棍路过,看见长谷川悠一半湿不干地蹲在森中明青办公室外,都已经路过了还是倒退两步回到他身前:“你又整什么活了?”
长谷川悠一沮丧道:“我的玛莎拉蒂没了。”
“粉红色那辆?那是好事啊,至少大家的审美观和视网膜保住了。”
长谷川悠一磨了磨牙:“我掉水里了。”
“看得出来,我没瞎。”神野夏被冰得抽了口气,“你这不是爬回来了吗。”
“……我借了红子的投影仪。”
“啊?然后呢?”
“大概俩三小时了。”
“所以?”
长谷川跳起来,故作亲密地揽住神野夏:“凭什么你的爱情只有我吃苦?你也给我吃苦去!”
神野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长谷川又打了起来,鸡飞狗跳间医疗部有人急急忙忙地提着急救箱路过,看见神野夏猛的在她肩上一拍:“你怎么还在这?”
神野夏被医生拍得一个趔趄,茫然道:“那我应该在哪?”
背后,办公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走出一个寒气逼人的森中明青:“他又闹自杀?”
医生点点头:“这次好像闹真的,他把之前给他的安眠药攒起来,全吞了,顺便还给自己割了个腕。”
森中明青皱眉:“受刺激了。”
他转向神野夏:“你最近去见过诸伏景光吗?”
神野夏:“我没事见他干嘛……等等,他闹自杀?听你们这语气还是好多次?”
神野夏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夏野门外,椹田一郎说诸伏景光恋爱脑犯了,他去治治。
十有八九指的是这件事。
长谷川悠一弯起眼睛笑了笑,那双含情眼不分场合地烂漫起来:“他有自毁倾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之前一直虚张声势的,更多是为了见到神野——这次之后他心如死灰,应该就不会闹啦,这不是挺一劳永逸的吗。”
“他要能这么简单就消停也不会被诸伏高明关进精神病院。”神野夏有掐自己人中的冲动,“你干什么了?你刚刚说你借了红子的投影仪……”
话未说完,医生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神野夏和森中明青对视一眼,接过医生手里的急救箱,和医生一起急匆匆地走了。
长谷川悠一看着她的背影,含情眼这会倒是不含情了,脸色难看得很。
森中明青转身又走回办公室:“你越是折磨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的筹码就越多,别让神野不自觉地给你兜了底。你认识她那么久,也应该知道她往自己肩膀上扛了多少东西。”
神野夏来的时候,诸伏景光正被人反剪双手压在床边。
旁边的垃圾箱里有不少带血的胃液,里面的药片还没溶化,估计是刚吞下去就被医疗部的人发现;嘴里也有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