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灵抽出纸巾,擦拭嘴角的冰淇淋渍,她有些无奈:“好吧,我尽量端正态度。”
戚绥试图露出外出谈工作般的态度,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述说:“四年前,我当时的情人故意怀孕了。”
乌灵眼神里透露出一股.......不太好形容的怪异。
“......女性应该不能独立怀孕。”
戚绥:“嗯,所以她给我下药了。”
乌灵:“喔......”
“这什么药啊?能让你失去理智?”
戚绥:“你是在讽刺我吗? ”
他嗤笑:“受害者有罪论?”
乌灵道歉:“不好意思,我只是稍微有点诧异。”
片刻后,乌灵在戚绥冷冰冰的眼神里尝试补充道:“这确实是你吃亏了。”
“但你们不是情人吗?上个床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下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戚绥额角青筋直跳:“停止你的猜想,我没有癖好,我只是十分注重相互之间的安全性质。”
“至于为什么下药,大概是她想怀孕。”
乌灵本来想问为什么想怀孕,但转念一想,这人是霸占首富榜长达五年的男人。
这确实不难理解了呢!
“那你被下药后,没有采取措施吗?”
戚绥:“我看着她吃下了紧急避孕药,和她断了关系。”
乌灵表现出继续听故事的神情:“然后呢?”
戚绥:“然后她怀孕了。”
乌灵:“所以你去母留子了?”
好恶毒的做法啊!
戚绥嘴角一抽:“现在是法治社会。”
乌灵:“但是你把卿卿接回来了。”
戚绥:“对。”
乌灵:“你是因为自己的血脉不能在外流落再接回来吗?避免那位逼位的情人再来使些幺蛾子,败坏你名声,影响公司股价等等一系列事情?”
戚绥不想纠结乌灵一些不太恰当的用词:“大致如此。”
乌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全面总结你们豪门生活,真是有些混乱。”
戚绥冷笑:“哪里混乱了?”
乌灵用了一个微妙的词:“就各种各样。”
刚刚温和的场景似乎又变得紧绷起来,戚绥眉间躁郁,修长手指敲击桌面:“难道我不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吗?你为什么一副我有错的语气?”
乌灵:“你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错吧。”
戚绥:“我有什么错?”
乌灵:“你刚刚用‘情人’这个词,也就是不被承认是‘女朋友’的那种关系,类似于包养。”
她都懒得用更明显的那些词语,还稍微修饰了一下。
戚绥一副被说中的表情。
乌灵:“从源头开始,你不随便找情人就不会有这种被设计的事情。”
戚绥像是在嘲弄她的天真:“我今年三十五,成年人有自己生理需求。她要名利资源,我要成年人的自由。”
乌灵无所谓地说道:“所以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了代价。”
戚绥薄唇抿紧,难道全是他的错?
他又没有找很多人,只想找一个情人解决生理问题,给这位情人提供应有的资源,而不是生出一个孩子。
名利场上的事无非讲究你情我愿,他没有强迫她人,更也没有虐待暴力。
“难道找女朋友就不会出事吗?”戚绥语气变了又变,“你没有见过那些二世祖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的时候吗?女大学生的肚子大了一个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