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原来真的和她有关,但并不是她的错。 谭果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忽然道:“我突然发现,您在关于自己的事情上,真的自私的可以。” “你在说什么?” 谭果忽然一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我在说,您真的是个渣男。” 萧暮闻言也收起了哄人的心思,沉下脸,站直身,目光沉沉地看着谭果。 “我不知道为何你会来给我送花,但是我希望咱们现在把话都说开,以后您继续当您的元帅,我继续当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一听这话,萧暮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怒气:“你究竟在说什么?!” “您为了证明我对您有感情,大费周章地搞了这么场戏,最后也如愿得到了您想要的结果,但是我告诉您,我不仅对您有感情,我对安迪、刘妈妈甚至贾教授都有感情,只是多和少的问题,”谭果顿了顿,眼中的温度更加寒冷,“感情这个东西不是靠证明才会存在的,我不相信您在平时相处间感受不到别人对你的善意或者恶意。” “您不是不相信我,您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亦或者是太过没有安全感,让你对外界的一切都抱有怀疑。” “我问您,若是那场戏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您还会来找我吗?” 说完这话,谭果只冷冷地看着他,等待着。 “会。” 但是是因为系统,萧暮心底想。 谭果的眼神瞬间变了又变,最后缓缓吐出一句:“真奇怪,您似乎在试图从我身上获得什么东西。” “什么?” “凭我对您片面的了解,您应当是个警戒心极重且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而且您行事果决,手狠心更狠,若是您最终得到的结论是我对您没有任何感情,再加上找我对您又没有任何益处或者利益,您的最佳方案是将我从您的生活里剔除,不会费如此大的精力来找我的。” “可您依旧会来找我,那就说明您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谭果瞬间就想明白了前段时间萧先生对自己的莫名其妙的特殊态度,她当时被这种奢侈的生活迷了眼,倒也没多深究,但现在,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萧先生想从她这里获得什么,所以才会对她如此特殊。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谭果总觉得这个答案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摸到了隐隐约约的边,就差那最后一点点破这层纱。 她笑了笑:“更不用说还买花了,您可不是个浪漫的人,一定是别人指点的您吧。” 萧暮不知何时阴在了昏暗之中,脸侧垂下的几缕墨发挡住了他眼底的危险:“然后呢?” 谭果耸耸肩,看着对方身后的壁画,上面画着的是一只诡异的眼球,中央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每一个来往的人:“您的隐私感极强,不喜别人越界,今天我这么剖析您的想法,只怕您现在心底对我已经起了杀意。” 萧暮沉默了一响,忽然笑道:“呵,你说的倒是有趣,不如说说看怎么得到的这些结论?” 谭果垂眸,不在乎对方声音里的威胁:“最近萧家的新闻很火,我昨晚看了很久,自己琢磨的。” 这是萧暮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谭果,像极了他最为喜爱的玫瑰,娇艳之下是一根根尖刺,稍不留神便能在你的身上划条口子。 “嗯,看来你不喜欢玫瑰,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萧暮扯开了话题,同时相较于最初也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