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助,与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
谭君宜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别人。
他立马停下,回身,将谭君宜放在屋内的椅子上。
谭君宜没有动,也没有刻意地去拉扯衣服,遮遮掩掩,这样只有更难看。
她意识逐渐清醒很多,坐在凳子上,背脊也始终笔直。
贺梓安就算知道宋铭劫在这里,她也不会现在来。
否则便坐实了这件事是她做的。
况且被别人看到她衣衫如此不整地和宋铭劫在一起,因而传出什么丑事对她没好处,反而会给心里添堵。
像她这样一个为了男人不择手段的,怕是巴不得现在处在这个境地,还被众人瞧见的是她。
到那时说不准她还得推波助澜,助涨谣言传播趋势,好酿成一发不可收拾,以名誉要挟宋铭劫娶了她,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谭君宜虽面上神色自若,心里却是火大得紧,什么想法都有。
宋铭劫也知道她为什么让他停下。
她是个重名节的,若以这副姿态出去,她恐怕得三天三夜食不下咽。
是他欠考虑了。
“对不起,给师父添麻烦了。”
她突然的道歉,还叫他“师父”,令他感到有些许寒心。
“无妨,是在宏教出的事,我本有责任。”
谭君宜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
宋铭劫主动道:“我去你屋里给你拿衣服来,你在这里等着。”
说着,便要走。
本要出门了,谭君宜却突然发声:“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