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嫁非人，被打骂得如牲口畜生，只得以死为解的妇女，还有被孩子家人所不容，孤苦老去的老妪。她们的家人连她们的尸身都不要，我不过是为她们葬身埋骨，交换她们无穷无尽的怨气罢了。”
“我承认，很多人是有罪的，可你不该拿这么多的性命去张扬你心中的正义。”宋璟的刀快速滑过尘音与萧衍的头颅，“我必须把你们带回去给百姓一个交代。”
胖胖从榆梅的肩膀飞身跳向了清越的尸身，小嘴叼着清月怀中的一册古籍骄傲似得发出咕咕的声音。
“是饲蛊的药典，竟然比我手中的还详尽。”
“谢谢。”
“好端端的，谢什么？”萤虫的光坠入尘泥，阳光从细密的树丛洒下，榆梅抬头望着他微笑，面若桃花似沤珠槿艳。
“什么都谢。”
“怎么可以什么都谢呢？你不是喜欢把话说清楚，列出些许框框条条来才符合你的形象吗？”
“梅儿，我们，回家吧。”
“……好。”
他牵起榆梅的手，迷雾已散，人间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