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对不起。”
“没关系。“赵亿阅摇摇头，似乎还怕老师不相信，拉着小椅子往后凑了凑。
这个举动，使小女孩彻底坐进姜汤腿间，两人衣襟碰到一起，看上去像是整个人躲进了她的怀抱里。
距离太近，鼻尖清晰地闻到了奶香味，低头时甚至能看到女孩又弯又翘的眼睫毛。
姜汤懵了。
到目前为止，其实她还没做好与小孩子亲近的准备。
这一个星期以来，和小孩间最近的距离也仅限于，排队时拎着闹腾小孩的衣角回队，平常也都是普通不过的眼神对视、口头对话。
这份亲近来的猝不及防，姜汤不知该保持原姿势继续，还是往后退一步留些空间。
忽然，大腿前侧传来一小块暖意。
视线看去，一只白嫩小手抚在她的黑裤上，指盖圆润干净，小手背粉粉.嫩.嫩，看着就很软绵。
赵亿阅轻轻出声：“小姜老师，你别害怕，继续梳，一点都不疼。”
女孩甜润童声像一阵春风，轻轻拂过姜汤的心门，并未带起声响，只吹得封闭心门松动了一下。
姜汤梳头发的手越发轻柔了。
梳完头发，她拿起发圈勾在手上，开始束发，好不容易拢成一束后，不是左右侧落下几丝，就是发圈绑手绕不明白。
直到钟妍给全班女孩都绑好了头发，姜汤才终于勉强绑成一个散落几丝尾发的高马尾。
钟妍贴心询问赵亿阅是否需要重新绑发，没曾想，小女孩跑去盥洗室照完镜子，回来后，害羞又坚定地说：“我喜欢小姜老师绑的头发。”
望着小女孩略高的马尾，姜汤内心羞涩，又有点小自豪。
其实也蛮好看的么！
·
下午出了大太阳，园内的户外设施早也恢复了正常使用，四处传开了笑语喧哗，不过大一班的周五户外活动固定是游泳课。
游泳馆在综合教学楼一楼，刚过三点，三人拎着全班小孩的背包走往游泳馆。
或许是午睡没休息好的缘故，又或许是下楼梯时走太快了，走到一楼大厅时，钟妍感觉身体很吃力，步伐愈加缓慢。
姜汤本就想和宋铭保持距离，走在最后面，因此很快察觉到钟妍的异常。
她赶紧扶住钟妍身体，着急喊住前人：“宋铭！”
宋铭还疑惑姜汤怎么不生气了，结果回头就见钟妍脸色苍白地靠在姜汤身上。
他迅速做出判断，让两人别动，自己跑向十几米外的医务室。
姜汤显然有些被吓到，小心翼翼扶住钟妍，又拿过她手中的三个背包：“是肚子不舒服吗？”
钟妍扶着她的手臂，喘了口气：“我就是有点累，别担心。”
不远处，宋铭拎着轮椅跑向二人，身后还跟上次见过面的女校医。
四人一起回到医务室，在校医的一番询问与检查下，确定钟妍确实只是累到了，并无大碍，几人才放下心来。
钟妍想休息一会儿，再继续陪着去上游泳课。
宋铭不动声色地拿过姜汤左手拎着的四个背包，嘴里安慰钟妍道：“有我们两个在，还有什么好担心，我给贺哥打过电话了，你在这等他来接你回去。”
姜汤也点着头。
钟妍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姜第一次上游泳课，我担心她有些事情不知道。”
游泳馆里虽然有三四个教练，但毕竟有十几个孩子，为了以防万一，主副班老师都是全程陪同的。
宋铭看着姜汤：“我一直在，小姜老师遇到任何事情都会找我，对吗？”
事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