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姜汤拿出手机放到膝盖上：“一会儿，我看两遍视频就行。”
宋铭意外眼神：“嗯？这么厉害。”
姜汤笑笑，自信发言：“连着三年，每星期都要学四五个小舞蹈练就的独家秘诀，看过两遍视频，跳的好不好另说，动作是不会出错的。”
“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周末请你吃饭吧？”
“不用，我还欠你一顿饭呢，刚好打消。”
“那不行，”
“那怎么不行？”
“对了，”宋铭移开话题，冷不丁冒出一句：“这几天备课笔记看得怎么样？下周是第三周了，想不想上节课？”
姜汤睨他一眼，逃避道：“这周都写两篇教案了，大早上的，脑袋还没清醒，你让我缓缓吧。”
“教案是写的不错，”宋铭接过话，称赞一句，“就是不知道课上的怎么样。”
“上的不咋地，”姜汤弱弱承认，“我管不住他们的。”
宋铭：“以前上过课吗？”
转动手中的咖啡杯，姜汤慢吞吞回复：“有过一两次，都不太行。”
小孩们都是看脸色达人，很快就能试探出，就能哪位老师脾气好，哪位老师惹不得。
像姜汤这种，就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看着凶而已，实际好捏得狠。
宋铭轻轻她的肩膀，鼓励道：“别灰心，有为师在，保你镇稳课堂，更保你夜夜梦我，再无噩梦。”
“什么鬼啊，”姜汤被逗笑，“我才不要梦到你。”
·
球场内，宋铭挂着口哨，组织小孩们分组练习一分钟拍球，钟妍坐在长椅上，记录他们的观察体能表。
“观察记录表一月记录一次，属于家园协作的内容，也方便体能老师安排提升锻炼。”
“哦，是这样啊。”姜汤边喝咖啡边点头。
填好所有表格，钟妍视线一转，看到姜汤摇了摇咖啡杯，仰着头，喝下最后一口。
她好奇地问：“好喝吗？”
捏捏手中的咖啡杯，姜汤夸赞道：“好喝，不夸张地说，支撑我每天早起上班的动力，百分之五十是它。”
钟妍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小宋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很欣慰。”
姜汤：“……？”
钟妍笑眼看她：“你不知道吗？”
姜汤一头雾水：“知道什么？”
钟妍揭秘一般，神秘笑道：“你每天喝的咖啡，都是小宋手磨的哦。”
“？？？”
“他……我，”姜汤指了指他，又指指自己，弱弱地怀疑道：“真的吗？”
钟妍解释：“是真的，小宋也有办公室，就在我的对面。他在里面偷偷藏了台咖啡机，园长知道后还说过他几句，你下次跟小宋进去看看。”
姜汤愣住：“我不知道。”
钟妍笑：“他担心你有负担吧，小宋一直是个温柔细心的人。”
“你第一天来幼儿园那天，体能课老师下午有事，和晨间活动互换了，小宋担心你找不到，临时又改回了攀爬区，下午你走后，他自己上的体能课。”
“还有你这两天看的备课资料，那是小宋熬了一周准备的，上周四晚上十二点，我打他电话问点事，他还没睡呢，说是要抓紧写好给你。”
……
姜汤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想着先起码得对人家道个谢。
晨间活动结束，宋铭就被何莹澄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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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一节是钟妍的语言课，小孩们排成三列队形坐好。
姜汤也拉了个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