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能改,反正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一大早起床为了孕检,睡饱饱,吃饱饱再去检查。
我不知道检查哪样才是真实有意义的,但我至少知道以前的人,在什么条件都没有的情况下,还是照样生。
如果说活下来的孩子是命好,不如说怀的时候没有受过什么惊吓。
怀孕十六周的时候去做了NT,项目内容是筛查孩子有没有畸形可能,我看着进进出出的孕妇,几乎都不关门在里面坐着说得振振有词的医生,事事往可能性发展变相形态的段段描述,心里从疑惑,到理解。
医生的心态在医院里就像是被规则禁锢着一样,任何一项指标上的一点小误差,医生都有义务告诉你最坏可能的结果,要怎么做最坏的打算。
怀孕这种事,没遇上就是零,遇上了就是百分之百,因此他们为此说过话可以不承担一定风险,但万一没事先交待,那就是医生失职有义务背负他人的一部分损失和痛苦。
说来说去,我认为不管是作为孕妇,还是作为人,万事都必须带着自己的脑子,有自己的判断力,不要自己吓不s,还被别人的话先给吓s了。
我最简单的过渡方式就是没啥事不往医院跑,就算每个星期都会接到医院到期孕检电话的连环call,对了,我也必须负责的说一句,像我这样的行为不宜人人效仿。
我觉得孩子在肚子里好不好,一个是天意,一个是人为,吃得饱睡得好穿暖了,还有最重要一点就只有自己的心态。
这点上之于我,就只需要不见到我自己家人就可以了,所以怀孕了这个事情我绝不可能提及,心里本打算的是拖到娃都生了出了月子再告知。
我想大部分人都是不理解的,生孩子是一件大事,怎么连自己亲妈都瞒着。
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要任性这一件事,即使事实上我是用最严肃的心态来对待的,我就是不想见到那些说无能的帮衬和无力的关心的话的人。
事事做着样子显尽自己的义务,话里话外都是别有用心,像是说给我听实际又是说给别人听,难听的话要让别人替他们说,自己保留着独善其身恩泽庇护,我真的受不了。
以我这样的性格对半都是对方无心还是有意说一些什么,对方没事,我自己就会气到内分泌失调。
我对我怀孕的态度就只想着一个,必须自私的,想尽办法让自己待在最开心的氛围里,度过这九个月。
后期我一直都挂原来那一个老医生的号,只是她最在意的问题貌似只有一个‘你是读到到什么学位毕业的’。
“我老公不让我怀孕,说是怀疑我出轨现在要查血。”
“那你们这个孩子是打算不要了吗?”
“不是,他说要先查血,确定是他的才要。”
“你的工作内容经常在外头四处跑吗?”
“没有啊!这一年以来我都一直在家,当家庭主妇呢!”
“这么说不能推测你跟别人有什么交集怎么会说你有别人的孩子。”
“’是啊!但他不信,有时候家里来客人什么的吧,他都不让我坐别人坐过的位置。”
“你老公是什么学历?”
“小学毕业。”
“。。”
我跟山哥在门外的候座椅,听着里面医生和一个孕妇毫无顾忌的对话,无语的相互看了眼,山哥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的那个老公,就站在门口抱着怀里的一岁左右的女儿,也是毫不在意的听着她们谈话玩着门把。
原来这就是这个医生一直问学历的原因,在学术上,跟一些人可能真的很难沟通。
“那你们商量好,要验DNA的话只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