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突如其来的疼痛。
蛊虫越钻越深,终于钻入了他的内脏深处。
施术者见蛊虫已入体,便着手缝合他腹部上的伤口,没有麻药,生缝。
他疼得牙关都在打颤,肌肉绷紧,手背,额头,脖颈青筋都暴了出来,十分骇人。
阿若不忍直视地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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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蛊虫后,拾柒就开始在殷枫华的手下接任务。
阿若原以为再没机会见到他了,可谁知造化弄人。
其实两人的任务是不一样的,只是任务目标一致——云州富商陈钟。
据说,他十分痴迷虬龙与螭龙的力量,费尽心思得到了失传已久的海图残卷,那是一本百年前的古书,上面记载了关于虬龙的详细情报。他还有一片来自螭龙的鳞片。
阿若的任务,是从陈钟口中套出海图残卷藏在哪,并将海图残卷带回琅嬛阁。
而拾柒的任务,则是偷到陈钟手里的螭龙鳞片,然后将陈钟活着带回琅嬛阁。
乍一看两人的任务很相近,实际却另有乾坤,为什么要将海图残卷和螭龙鳞片分别带回?让陈钟活着的意义何在?
阿若要先易容成陈钟最宠爱的小妾模样,以便从陈钟嘴里套出海图残卷藏在哪。
先观察小妾的行为举止性格特点,再戴上特制的□□,吃下改变声音的药物,这一套工序于她而言已是驾轻就熟。
执行任务时才临时通知和拾柒一起,一来互相有个照应,二来可以让第一次出任务的拾柒学一学琅嬛阁的生存之道。
她见到拾柒时,是欣喜的,只是不能以真面目相见,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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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谁知陈钟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竟喜欢用各种药物折磨自己的女人。
那一夜,阿若至少被他灌下了四五种“助兴”的毒药,被折磨了一整晚,才终于从他口中套出了情报:海图残卷被藏在山顶一座隐蔽的祠堂里。
天蒙蒙亮时,她看着在床上酣睡如猪的陈钟,一阵恶心,拿了匕首对准他的咽喉——不行,得先拿到海图残卷……
一瞬间,长久以来的屈辱不甘涌上心头,她有什么错?她是人而非牲/chu,为什么一直都在干如此肮脏下/jian的活,这种耻辱的日子何时才是头?
她终是放下了手,随便拢拢衣服,就唤拾柒进来。
拾柒看到眼前一片狼藉,假扮成小妾的少女跪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脸上,身上全是些奇怪的伤口,有些惊讶。
阿若低着头,毫无感情地说道:“海图残卷在向东五十里山峰上的祠堂里,你要的鳞片应该也在那。”
拾柒道:“走吧。”说着向她伸出手,“能站起来吗?”
阿若看了看他的手,惊诧道:“你……不嫌弃我脏吗?”
“为何?”
“我的任务,大多是这样——在寝塌上套取情报。”她声音颤抖,自嘲道:“至今为止我不知和多少男人……这样的我,与青楼女子又有何不同?如此肮脏yin//乱,你……还是不要碰我了。”
拾柒听罢,仍无所谓地将她扶了起来,并脱下最外层的衣衫披在她身上。
“你不脏,你也好,青楼女子也罢,你们都没错,只是别无选择。”
“……”
他的话诚恳真挚,有着振奋人心的力量。
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有些哽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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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找了一辆马车,将陈钟五花大绑塞了进去,那人肥头大耳,满身横肉几乎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