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它】。
不过仅仅就是这样,她都觉得很是幸福,就像是被治愈了一样。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随手把玩着耳后那撮挑染的头发,视线轻飘飘的落到他的身上,“不过,我有和你说过,其实在我看来,你也挺像只狗的吗?”
“没有哦,话说这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安室透一边开着车,一边分出一部分注意力问道。
“当然是褒义词。”她凑过来,仔细的把他打量了一会,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描绘着,“果然很像啊,你看看这头靓丽的金色头发,还有这双下垂眼,像极了一只漂亮的金毛犬。天哪我都看不出来你已经快30岁了...”
“...”这话安室透不知道该怎么接。
“简直可爱的要死。”她嘟囔着,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真的没有人和你说过吗?”
“...真的没有。”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
是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会感觉有些羞耻的程度。
安室透盯着钥匙扣看了一会,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拿着钥匙扣付完钱走出商店了。
安室透有些懊恼自己莫名冲动的行为,却还是没有回去。
想到她从家乡那回来还给自己带了礼物,或许他也可以把这个钥匙扣当做是回礼送回去?
他无视了后座上戴吉利在看到这个钥匙扣后的冷嘲热讽,自顾自打开了储物柜,把钥匙扣小心的放进去,随后油门一踩弹射起步,心情愉悦的听着戴吉利的尖叫声一路往东京飞驰而去。
不出他的所料,朝利白佳在收到钥匙扣后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她紧紧的盯着手上的钥匙扣,嘴角疯狂上扬,好像要咧到耳跟去。
她笑得像个傻子,但感染力真的太强了,就连自己也不自觉被她的情绪所影响,无意识中勾起了嘴角。
他觉得自己疯了。
【波本】为了完成组织那边的任务,经常会想到作为任务目标的她。
【降谷零】为了不让黑衣组织下死手,经常会想到作为被保护者的她。
【安室透】似乎没有什么目的,却在闲下来的时候经常想到作为自己少数不多可以联系聊天的朋友的她。
就连日常生活里看到什么东西,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也是她。
好吧,他真的疯了。
安室?只有初恋?降谷?没谈过恋爱?波本狠狠甩了甩头,把礼物盒放在桌子上,缓缓解开了上面的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