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竟还特意来看望他。 惊讶了片刻,胡邑也开道:“我也无碍,让嫂子挂心了。” 滢雪淡淡一笑:“没事就好,我已经让人准备一些补血且对伤恢复好补药,一会会送来。若是还要用到么药材,直接与洛管事提,是库房里没有,我那也有一些。” 嵇堰瞧向她,看出来,她并不是出于客而这么说。 毕竟也不方,滢雪待了一小会,就随着嵇堰一块回去了。 回去时,嵇堰与她说:“阿娘哪里我已经说通了,你无论与她允诺了么事,都暂时不用担心。” 滢雪转头,抬眼看向他。 嵇堰也转头看向她,眉眼深邃:“若是让你安心,继续安排你第二选择。” 滢雪惊讶了片刻,但随即又觉理所当然,以他敏锐,怎么可察觉不出来她有别想法? 他是察觉了,也没有阻碍。 心头怦然一动。 这样刚毅却体贴二郎,英姿磊落二郎,她与之相处久了,怎么可不喜欢? 滢雪不敢再瞧这样耀眼嵇堰,移开了目光往前瞧。 她转开话题,低声问:“你今晚会回来吗?” 嵇堰也移开了视线,给她打着伞,看着前路:“不知道,要是忙碌话,估计好几日都不会回来。” 那账册上牵扯甚广,还有失踪皇亲戚,多事之秋,别想休息了。 滢雪伸出手,悄悄牵上他手,在他手心挠了一下,轻轻道:“快到日子了,你争取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了想,又说:“不是非按照日子,若二郎无碍,么时候都可以。” 不管她以后是否留在这里,是否会和一直走下去,但现在,她只想与他做夫妻,哪怕只有一天就要分开了,她也是想与他做最亲密夫妻。 嵇堰就直腰板子,因他动作蓦然一挺,更直了。 她这软软嫩嫩手哪里是挠了他手心,分明是有一只小手他心上挠了好几下。 她么意思,嵇堰只一息就明白了。 天寒地冻,却陡然生出一股子燥火,席遍全。 嵇堰反握住了她手,紧抿着唇,么都没说,脚下步子却是加快了。 回到鹤院,嵇堰推开了房门,二人几乎并肩而入。 嵇堰牵着她手,是进了屋中也没有松开打算,把房门阖上下一瞬,滢雪只觉眼前一片黑色,是他衣裳黑。 形一腾空,反应来时候,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滢雪懵懵,她用意只是想告诉他,今晚也是可以,但没说现在可以呀。 他这般猴急,她一时间不是害怕,而是在担忧他是否真已经全恢复了。 她是经一回,且不说她害不害怕。 就说好像他挺费体力。 他……行吗? 被放到桌案上那一瞬,滢雪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被他放坐在桌案上,她顿时回神,看着近在咫尺嵇堰,忽然紧张。 嵇堰压着她腰按向他自己,站在了她岔开两膝中,她不已盘住了他腰,她甚至感觉到了不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