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啊!”
我抓住喊这个字眼,我只在这个小房顶吐槽过失业,看对方的态度,也不像是第一次见我。
我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说来话长就不说了。
总的来说,这里与擂钵街有段距离,不过在这个角度能看清擂钵街,擂钵街虽然乱,但旁观的话是很震惊的风景。
加上附近的人很少,于是我就把这里当作吐槽解压的树洞了。
突然间有了不好的联想,我颤抖着问:“你在哪里听到的?”
少年突然露出疑似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指了指这片地方最高的楼,那个我爬不上去也看不见楼顶的楼。
我……裂开了。
我抖着声音问:“你、你听了多久。”
“两、三个月吧。”
放开我,让我离开这个丑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