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不,你的确不明白。”德拉科冷静地说,他看到对面男人的耳朵动了动,“你不会明白一个斯莱特林守护家人的心。如果他来找你,与你站在同一阵线,布莱克家就相当于直接站立在黑魔王的对立面。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保持纯血统的老观念,布莱克家会更安全。”
“这全是胡扯。”西里斯不以为然地说。
“你以为沃尔布加姑祖母是凭什么在布莱克老宅的床上寿终正寝的,而不是在阿兹卡班或者黑魔王的魔杖下?这完全是权衡利弊下,牺牲自己,从而换取对家族的保全。”德拉科平静地说,“换做我,我会做同样的事情。”
“你!”西里斯惊奇地抬起头打量他,就像刚刚才认识他似的,“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你却在跟我说保全家族?”
“这很难理解吗?他宁愿自己经历所有危险、承担所有责任,都要护家人周全。他宁愿自己喝下毒药都不愿意家养小精灵克利切去喝,他把克利切都当成家里的一份子。你能做到吗?你去和格兰芬多的朋友们追逐自由,完全不考虑这会对你的家族带来什么影响。”德拉科辛辣地说。
他很同情雷古勒斯。他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能理解雷古勒斯的想法。所以总是想替他多说点话。
“不,不是这样的!”西里斯用一种张皇的表情说,“我曾经劝他,劝他跟我走,逃离这一切。”
“在那个特定的背景环境下,布莱克家族已经牢牢绑在纯血统的船上了。布莱克家需要一个后代站出来,承担这一切,无论荣辱成败。”德拉科冷静而残忍地说,“不是他,就是你。你逃走了,他选择留下,什么才是勇敢呢?”
西里斯缄默不语。
他曾经是多么耀眼多么聪明的年轻人,是霍格沃茨最为意气风发的存在,拥有着冰冷的斯莱特林们所不理解的火热激情。然而他现在如此颓唐潦倒,总叫人觉得无限遗憾。
德拉科懒得继续打击西里斯了。“昨日之日不可追。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哈利需要照顾,你要萎靡到什么时候?”
“我知道,我只是一时之间难以释怀。”西里斯喃喃低语。
“那就用时间冲淡这一切。别忘了,在你花时间缅怀过去的时候,你亲爱的教子哈利有可能会遭遇危险。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等一切都来不及了再后悔吗?”德拉科咄咄逼人地问。
西里斯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力不从心的倦意。
“还有,你的‘老朋友’,小矮星彼得离霍格沃茨越来越近了,无论他是要干什么,我相信这件事都特别重要,以至于他可以克服恐惧迎难而上。你难道不想抓住他,替哈利父母报仇吗?”德拉科继续刺激他。
这番话显然起作用了。西里斯无神的眼睛里重又燃起了火焰。那是交织着愤恨与复仇的怒火。这才像他该有的表情。
“我了解小矮星彼得,他没那个胆子敢跑到霍格沃茨杀人。”西里斯不屑地说。
“如果他是别有用心呢?毕竟他在阿兹卡班待了一段时间,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此期间,受哪位疯狂的食死徒蛊惑?”德拉科问。
“这也不是没可能。”西里斯终于开始动脑子了,“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小矮星彼得的个人行为,而将可能是食死徒的一次有计划的攻击。归结到最后,还是因为那该死的伏地魔。”
德拉科不置可否,对他点点头。
“我知道那个金杯上有什么,正如那个挂坠盒。邓布利多想对我含糊其辞,可他骗不了一个布莱克。”西里斯突然开口说。
德拉科谨慎地对周围施了一个闭耳塞听,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等西里斯对他宣判死刑。
早在他知道雷古勒斯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