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几个月前她曾坐在这里,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给那个濒死的自己注入一线能量,让那个自己坚.挺.住,再寄希望于渺茫的希望。 “她亲生父母对她好吗?”许润更问。 “嗯,她说家人都对她很好。”王巧芳很肯定。 许润更放心的同时,也更失落了。 她现在有那么多亲人疼着,他早就不是她世界的中心了。 他更没有价值了。已经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吧。 晚上,许润更睡在了许若妤的房间。 盖着她以前盖过的被子,好像还能闻到她的味道。 闭上眼睛,他在梦境与现实中沉浮。 …… 他蹲在外面洗衣服,她趴在窗上看他,跟他说话。 “哥,婶婶家买了个小狗,毛挺长的,就是好贵呀,好几百呢!” “什么狗?” “我忘了!” “牧羊犬?” “对对,应该是这个名字,长得是跟只羊似的!” 他一下子被逗笑了,都没劲搓衣服了。 “哥,你笑什么呀?”她也跟着笑得肚子疼。 “‘牧羊’是指放羊,重点是‘牧’,不是‘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解释。 “对呀,放羊的犬就得跟羊长得像,有什么不对?”她为自己辩解。 他又忍不住笑,她从房间里出来,使劲咯吱他:“哼,让你笑!” …… 许润更在家陪了母亲整整两天,顺便又整理了一下许若妤的东西,带了一些放进行李箱中。 周日晚上他便坐夜间航班回到了京市。 周一开完例会,隋想问:“兄弟,黑眼圈怎么都出来了,没事吧?” 许润更说:“没事,谢谢。” “你看Alden发的邮件了没,他来中国出差,后天约我们聚聚。” “我回复他了,我时间可以。” 隋想觉得许润更看上去状态不太对,过了个周末回来,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虽然许润更处处表现得很精英,但隋想总觉得许润更有点抑郁症似的,封闭自己,虐待自己。 他从读硕士时开始跟许润更成为同学,见证了许润更学生时期零社交一心学术的生活,这种生活延续到现在,又变成了零社交一心工作。 当年留学时还有大胆的女生示好,工作后,由于职位之故,许润更人又严苛冷漠,再没有女生敢示好了。 正常男的谁这样。 隋想在心内叹口气,想起女友又问起许润更谈对象了没,说许润更跟她同学挺般配的之类的。 也许他应该劝女友,让她同学当尼姑都比对许润更抱有幻想现实。 * 三个月的实习期到了,公司跟方雪签了正式合同。 这样她就可以长久地跟哥哥在一个公司了。 她给自己点了杯奶茶庆祝,又去许润更的车那里转了一圈,看看车内又有什么变化。 “哥,我现在是正式员工了,干杯!”方雪对着车举了下杯,“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干什么的?”后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方雪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上次在办公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