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没了,留下个拖油瓶……”
“啊——杀人了!”
尖锐的哀嚎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场面突然一阵混乱。
柳老太捂着额头倒在了地上,旁边就是碎了一个角的烟灰缸,她对上了少年阴霾的面色,顿时哭的凄厉:“哥哥啊,你看看江叙这个小辈,居然拿烟灰缸砸我啊,这是要砸死我呢,这种孩子我就知道当年不应该把他带回来……”
柳知禾头疼极了,连忙上前把老太太扶起来,借着给她看伤口的时机把人带上了二楼,只是这一路上她脑袋被她哭得那是嗡嗡的。
那哭声越来越远,客厅顿时静了下来。
柳缙盯着那杯未曾动过的白水,心中长叹一口气,他走到江叙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结果这小子倔得像头驴,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于是,他只能打圆场:“爷爷,姑婆当着小叙的面就这样说他妈妈,小叙发脾气也能理解的,王家那小子嘴里也是不干不净的……”
“让他自己说!”
他还未说完,便被老爷子沉声打断,他喝了口杯子里的白水,看向面前背脊挺直满脸阴沉的少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叙从不会低头认错,即便对待老爷子,他也是一样。
而老爷子更是如此,两人当真是一脉相传。
就是如此,柳缙才觉得头疼。
“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无论是对王家那个小辈,还是你姑婆婆,你就只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吗?”
江叙忽地冷笑了一声,脸色阴霾,身形懒散没有正形起来。
“那我还真抱歉,将那个男人身上的二流子气带进了你们高贵的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