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和之前在假想咒灵的术式下看见的夏油杰做起了对比,半分钟后她得出了结论,果然还是真实的夏油杰看起来更让人顺心一点。
“夏油,前辈。”新垣梅梅看着夏油杰,放下了手中已经吃了一半的面包,“前辈果然,很温柔呢。”
夏油杰很少得到有关温柔地评价,从来,身边的人说起他来都是:夏油啊,很可靠呢。可靠,嗯,他是很可靠的人。可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变得可靠,因为一个人一旦被别人说了可靠,就好像有什么事是他必须做的一样,不让就回对不起那样的评价。
可是,温柔。好像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夏油杰沉思着,也许很久以前也有人说过他温柔,但那些都已经是很模糊很模糊的记忆了,和今天清晰的声音并不一样。
他看着新垣梅梅认真的脸笑了起来:“也许是新垣你的感觉错了,从没有人说过我温柔啊。”
新垣梅梅唉了一声,她换了个姿势变成了跪坐。手撑在膝盖上上半身猛地凑近,夏油杰被新垣梅梅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后仰。略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听见新垣梅梅说道:“那是他们的问题。夏油前辈,真的是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会在高专时期温柔地闻着五条悟会不会累,会温柔地按着她的头顶说梅梅已经很厉害了,会温柔地将自己的所有压力用一句苦夏带过,即使后来叛变,站在不同的理念上的夏油杰也会温柔的对待她和他的每一个学生。
所以能不能,一直这样温柔下去,杰?
新垣梅梅重新回到跪坐的姿势,她看起来似乎有些丧气的低着头。夏油杰看着刚才还很有活力,现在反而有些情绪低落的新垣梅梅,不明白女孩子多变的心思,所以他安静的没有出声。
新垣梅梅捏紧了手,手心里面包的包装袋有一次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新垣梅梅看着吃了一半的面包,重新将包装袋打开,一口一口地将面包吃进了肚子里。“前辈昨天,也来学校了吗?”吃掉最后一口面包,新垣梅梅重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夏油杰眼中那好像在思念谁一样的表情。
“嗯,因为有些在意。所以我想过来看一看。”然后,他看见了带着黑色鸭舌帽的新垣梅梅跟在一身黑的男人身后轻松的穿过了警戒线,随后黑色的帐落了下来,再然后他好像在那里站了一段时间,却完全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夏油杰只说自己看见帐落了下来之后就回家了,新垣梅梅没有丝毫怀疑他的话,顺着夏油杰的话解释起了那天的事情。
隐去了一些不能被外人知道事情,新垣梅梅只说了一些咒术界公开的信息。
“嗯,还有什么问题吗?”新垣梅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没有再遗漏什么吧。
夏油杰收起了便当盒,从身旁的袋子里拿出了自己一早就准备好的零食递给了新垣梅梅。在他的记忆中住在自己家隔壁上幼稚园的小妹妹似乎很喜欢母亲做的饼干,所以他今天带了些来,希望新垣梅梅也能够喜欢。
“这个,是道歉。”在新垣梅梅不解的目光中夏油杰解释道,“之前你来找我,我想是不是因为我当时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让你……”他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新垣梅梅已经捂着脸快要将头埋到地板上了。
啊啊啊!她当时怎么会那么没出息的掉了眼泪啊!新垣梅梅的内心在抓狂,但这些夏油杰都不会知道。
看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新垣梅梅,夏油杰笑出了声。低沉柔和的笑声传进了新垣梅梅的耳朵,虽然知道天台一般不会有其他人来,但是她的脸还是不可控制的烧了起来。一周目的时候她对夏油杰一见钟情,然后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想要破除所谓一见钟情的诅咒,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