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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2 / 3)

贴人。

于是,权书迟像是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一般,接着说:“昨日殿下听得曲子倒是新奇,臣从未听过。”

阮湘禾能听什么曲儿,敲敲打打,召来一群歌女琴师。

公主的眼底也露出点点不耐烦,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针对权书迟,排得曲儿指桑骂槐的针对权书迟。

公主突然呼吸一滞,才试探性的将目光落在驸马身上。

可她为什么没有反应呢?

“蛮好听的。”权书迟的眼睛就像空中的明月,一下子就窜到了“公主”的心底。

他甚至连呼吸都躲避不及,就听到青年郎君声音轻缓而又薄寒继续说道:“不论殿下怎样想,可驸马,都是臣。只能是臣。”

她很少露出情绪,和着微凉的月辉,唇上笑意也似乎凉了几度。

阮湘文猛地睁开眼睛。

被衾中都被他的冷汗浸湿一层,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大概是被长姐和他的那位驸马惊着了吧。

如何能不让人惊讶呢。

阮湘文穿戴好衣衫,正了正腰间佩戴的环佩,见衣冠肃正这才打算去向皇后请安。

走在宫道上,四周树木枝繁叶茂,虫鸣惬意。

倒是驱散了阮湘禾心中,因那一场无端而成的梦滞留在心中的一点惊慌钝痛。

长姐心甘情愿不说,那位驸马是池家人就已经令人心起惊澜了。

阮湘文至今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

顺利得让他只觉得不对。

仿佛事情的正轨,不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什么样呢?

他抬头,夏日晨起的阳光透过繁复的枝叶,于空隙中透着金光。

隐约间,露珠在叶尖舞动跳跃。

对啊,该是什么样的呢…

他的手掌遮掩住落在瞳孔的阳光,同时轻轻握拳,像是包裹住了露珠,也像是把玩着骄阳。

他从未告诉任何人,从一开始见到权书迟,他就觉得,这个人会是他的庇护神。

*

燕杳杳究竟逃去了哪里?

即便是皇后派遣了人四处搜寻,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一连这么多天音信全无,仿佛人间蒸发。

这些话,心疼儿子的皇后自然不会对阮湘禾提起。

天可怜见的,阮湘禾是多么喜爱燕杳杳,想燕杳杳当驸马,是个人都看在眼里。

所以皇后不会讲出来让阮湘禾担忧烦恼,当然,她更不会对权书迟提起。

但阮湘文手心托着半温的茶盏,目光落在新的驸马身上,又觉得权书迟也许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但她仿佛已经知道了这些。

或许是因为昨夜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梦,阮湘文的目光很频繁的落在权书迟的身上。

从容,冷静,她周身冰霜雪意总有股千帆过尽的沧桑感。

是和阮湘文梦里稍有不同的样子。

梦里的她更加青涩,远没有这般镇定。

“你兄长…”

见燕杳杳的事情谈得差不多,皇后这才试探的对权书迟提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阮湘文便看到青年玉白手指微微跳起。

权书迟抬眼,并不出声,目光静静同皇后对视。

在灰烬中燃烧的火星,深深燃烧在皇后的心头,面对少年人这双眼,便是她都觉得烫得慌。

匆匆别过视线,皇后说:“你兄长的尸身已经偷送到你的别院了。”

偷送。

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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