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只听她问道“你怎么今日来的这样早。”
杨逍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手去执酒壶,男人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握在青瓷上格外好看,随着他的手微微倾斜,琥珀色的酒液倾出来,被窗口最后一抹夕阳一耀折射出细碎又温暖的光晕来,醇厚的酒香弥漫开,很是醉人,即使赵珍平日里不喝酒的,光凭这酒香也闻得出是好酒。
杨逍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又饮了一杯,然后不紧不慢的凑到她耳边轻嗅着她发间馨香,语气有些暧昧迷蒙的道“想你了,就来了。”
赵珍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句老不正经,杨逍却毫不在意,温热的气息随着浅笑拂在她的耳后、颈间,有些细细的痒,他动作轻缓又暧昧,似乎只是漫不经心无意间的触碰,又轻佻的似乎是坏心眼的故意为之,她又羞又恼却逃不开,只能任由着他美酒佳人的品着。
她也见过杨逍在外面的样子,惯是板着个脸,也是威严冷峻的很,一开口就能怼的人七窍生烟,明教上下因为他那桀骜孤高的性子可没几个人喜欢他,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那冷漠就像是一层外衣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活脱脱便是一个纨绔子弟,嘴上常和抹了蜜一样,什么样的甜言蜜语都是信手拈来,床.笫之间更是霸道又无赖,尽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疯话。
赵珍脸皮薄,叫他三言两语便会羞涩脸红,以往他每每随夜色而来,就寝的钟点,床幔之下,烛光都会暧昧模糊,他想如何也就随他了,可是,此时天色连完全暗下来都算不上,他怎就这般发疯,莫不是忘了这里是王府,可不是她的别院。
幸好杨逍并不是真的那么禽兽,青天白日的要把她就地正法,占到了便宜之后,便也任由赵珍挣着身子从他怀里滑了出去。赵珍深吸了一口气把气喘匀,瞥了他一眼,虽然离开他的怀里,但是刚才叫杨逍一番动手动脚的作弄,身子里的热潮却不是那么容易褪下去的,这一眼她本是埋怨杨逍不分轻重,飘出去的眼神却如丝般温软勾人,杨逍叫她这含嗔的这一眼看过去心驰神摇,暗自在桌下捏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没有热血上头,好歹他还是记得今日之事的。赵珍聪明,他若是漏了破绽,叫她看穿了,别是计划不成,再坏了万安寺那边的大事才是麻烦,否则若不是有要事在身,这丫头,这番情态,他还真是有些把持不住。
原来,今天便是他们约定好行动的日子了。
他今日早早来了王府便是要把她死死的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寻个机会便劫了她去。一想到今日过后她便能一生一世被他抓在身边,杨逍就心情大好。
赵珍离了他的怀中坐在一边,问道“这个时辰过来,晚膳用过了吗?”
“还没有。”杨逍十分诚实的回答。
赵珍看了一会儿他,然后浅笑着打趣道“怎么,是你们张教主终于忍受不了杨左使在大都毫无建树,终于决定给杨左使断水断粮惩罚你办事不利吗?”
杨逍不以为意,顺着她的话笑道“是啊,所以为夫只能来夫人这里蹭饭了,还盼夫人垂怜则个。”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待笑够了,赵珍站起来,道“你等着。”然后掀开帘子去了外间,杨逍听她细声细语的吩咐宝儿去叫厨房,片刻,她交代完了又折转回来,看杨逍又倒满了一杯酒要送入口中,连忙抬手遮住,道“这都是第三杯了,你还空着肚子,不宜饮酒过量。”
“是是是,杨某谨遵夫人之命。”杨逍对赵珍对他的关心自是十分受用,装模作样的对她拱手作揖,惹得赵珍终是忍不住拍了他两下。
一会儿宝儿便提着食盒回来了,一样一样从食盒中给点心取出来之后,又提着食盒下去了。
宝儿总共取了五样点心来,碟子精致,糕点精巧,摆在桌上,衬着黑檀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