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是梦境。
当然,这种大脑宕机的状态,很快被眼前不得不直视的现实打破。
“……厚礼谢特。”
不大不小的卧室,饱含粗鲁的语调↑↓起伏,足以说明其震惊的程度。
颤抖着手,沢田花玲紧张地摸了把脸,如梦初醒。
身后的床上是面露‘安详’,七歪八六吐着白烟的躯体,而她本人已经飘飘然然地浮在半空。
妈耶!
自己变成幽灵了。
这超自然的现象超出沢田花铃的认知范围,脸色煞白,困扰着自己的‘英年早逝’,一把薅住头发,开始像拔苗一样地拉扯着。
企图说服自己眼前事情皆是一场梦,是熬夜后遗症的‘噩梦’。
作为‘凶手’的小婴儿,葡萄一样黝黑闪烁着睿智的眼瞳,映出橙发少女半透明的形态,他同样是惊愕到下颌骨都快脱臼。
别看小婴儿四肢短小,可他反应极快。
收起震惊,矫捷地跳下床头。手中的‘凶器’化作外形可爱,却小巧足以被他使用的心脏起搏器。
小婴儿此行另有目的,可不是来送人‘归西’的,活着的沢田花玲比幽灵的要有用得多,立即对着她已经躺平的‘躯体’做起心脏复苏。
短短的时间,沢田花铃坚定的唯物主义思想遭到猛烈冲击,眼睁睁看着枪械变成变色龙,紧接着变成心脏起搏器,她头皮发麻。
那起搏器外表彩色,格外别致,是在看不出什么结构,还不用插电,正一下下地摧残着她的‘□□’。
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的身体!
混蛋,都冒烟了——电焦了啊喂!
……
最后在长达半小时的抢救后,西服小婴儿对赶来的父母宣布救治无效。
“没救了,放弃吧,再生个。”
沢田花玲:你礼貌吗?
》》
暑假回母亲老家,本想安安稳稳过完这悠闲的假期,不受暑假作业的侵扰。结果被突然出现的小婴儿,一梭子直接人、魂分离。
沢田花玲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双手环抱,大刀阔斧的盘腿浮在半空。
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自己会变成幽灵?
小婴儿又是谁?
变成‘阿飘’,家里人能看到自己,一副不惊不慌的模样。
太不正常!
看向乖巧地坐成一排的家人们。
(父亲)沢田纲吉,(母亲)李藻,桀骜不驯的中二病弟弟沢田熏,以及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自称Reborn的西装婴儿。
“机会不多,请各位好好珍惜。”
扫过面露紧张之色的父母,沢田花铃抬手去按住隐隐泛疼的眉心,“到底是谁……搞得这么一出。”
这事定然和两位家长脱不了关系,不然家里怎么会出现小婴儿?
父亲的工作在意大利,母亲则是全球各地跑,她和弟弟沢田熏在霓虹读书,所以不可能是阿熏和自己惹的事。
“对、对不起!!花花子,都是妈妈的错,呜呜呜呜呜……。”
最先抗不住的是李藻,对上女儿锐利目光,三秒都没有撑过地捏着绢帕,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干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拥着爱妻的沢田纲吉小心安慰着:“不,是我的错……。”
沢田花玲:……。
父母如胶似漆地粘着,相互争论女儿的‘惨状’都是自己引起的,顺便将一把又一把的狗粮抛向沢田花铃。
甜的牙疼,沢田花铃眉头拢起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