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更有成就感。”
“长老留着她还有用,玩死了你就可以去死,”利马说完推开马力若,用力地合上铁门。
哐当——。
厚重的铁门被重重关闭,房间重归寂静与黑暗。
[弥额尔,可以处理手上这东西吗?]
不知道他们这群人是否会在角落里藏着,或者安装摄像头偷窥,沢田花玲选择密聊模式,她想要将镣铐破坏掉,可上面覆盖着一层无形的金色气体,坚不可摧。
[OK,解析中……,强化系‘念’,等级不高可以破坏。]
包裹着镣铐上的金色气体随着弥额尔的分解瞬间消散,沢田花玲尝试着举起、再放下手,重量虽然没有什么改变,但的确变得‘脆’了许多。
盘腿坐着,这间类似禁闭室的小屋,除了右侧墙壁贴近顶部的地方有手掌大小的通风口,整间屋子就没有多余的窗口,空气间盘旋着发霉的腥臭味,角落不时传来老鼠跑过的窸窣声,她注视着银色的镣铐,握紧拳头,手腕用力发现……还是挣不开。
“嘛……。”
毕竟,是实心的10KG重量,若是就这样轻松挣脱,未免有些不太尊重它的重量了,沢田花玲心态良好地耸肩。
拖着沉重的镣铐站起身,朝着角落的铁床走去。
她不要和黑漆漆的小老鼠亲密接触,光是听着耳边这些声音都会汗毛直立,想着去床边坐着,起码能离这些‘小动物’远远的。
然而,等到了铁床边,铺着单薄板子和床套的铁架床上,已经趴着好几只硕大,正在浅眠的老鼠,那长长的肉色尾巴和油光程亮的皮毛,以及有神的豆豆眼,无不说明这几只老鼠应该在群里是领袖的地方。
与之目光相触,沢田花玲选择当场石化,犹如风中风化的雕像。
床、床不能用了,今夜岂不是只能睡地板了?
无奈的闭眼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沢田花玲觉着自己还是坐边上去吧,被老鼠睡过的床,上面坑坑洼洼还有很多痕迹,完全不能用了。
就在她选择‘退让’,自己坐在地上将就一夜时,身后‘窸窣’声加重,铁架床因为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咦?”一个转身那张床上就已经爬满了耗子,它们豆粒大的眼中倒映着同一个身影,整齐划一的动作实在令人吃不消。
“吱吱吱……。”
背后是使人头皮发麻的鼠群,沢田花玲视线落在周遭散发着隐隐臭味的墙面,暗红近乎发黑的抓痕密集,溅射出来的斑点状痕迹,光是看着就仿佛有凄惨、悲凉的哀嚎浮现在耳畔。
这间屋子可能是给将死之人居住的,或者是给被重刑拷问过的人使用,不然……很难说清为何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会有密密麻麻的老鼠,以及——视线落向门的右下角尘推摆放掩藏在黑暗中的森森白骨。
老鼠群中体型最为肥硕的那只老鼠,尖尖的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后原本安静的鼠群开始骚动起来。
它们已经许久未饱餐过,而眼前的人足够它们的族群继续生息繁衍下去。鼠王嗅过之后,好似得到什么指令一般,发出长长、尖锐的叫声:“吱!!!”
鼠群开始动了起来,四处藏在黑暗中的老鼠们纷纷朝着房子中间的女人小步跑去,豆粒大的黑色眼珠子瞬间覆盖猩红的光芒,如海浪一般袭向它们的‘晚餐’。
沢田花玲垂下头,橙红的发丝挡住半张脸,当一只老鼠企图爬上她的脚背,嘴角上扬,露出尖锐的犬齿,脸颊两侧爬上两道红纹,灿烂的金色瞳孔化作野兽一样的竖瞳,眼珠朝着铁床上自立起身体的鼠王看去。
“我啊——最讨厌的就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