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左右打量后,小声询问:“老头子,你说的人什么时候能来啊。”
同田中太太一样身着传统深色和服,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不悦地压着声:“快了,快了,别总是催。”
听丈夫的回复,田中太太都快愁死了。
顿时,浑身都透着疲惫,往边上的椅子一坐,抽噎道:“你是不知道,又有人失踪了。”
听到有人失踪,男人面色僵硬,眼皮克制不住的颤抖,怕极了的将手中的报纸往桌上一扔,用力重重的拍在桌面。
力气之大,连茶壶和茶杯都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闭嘴,不是早就嘱咐过了吗。这事不要瞎说,什么消失!他们是搬出村子了。”
男人像是在说服自己和妻子,“记住咯!不要说漏嘴。”
哭丧着脸,田中太太将脸侧到一边,全然不去看丈夫被吓得泛白的脸。
“可、可……哎。”
有些话只能往肚子里吞,她泪光连连专注的看着电视机方向,摆放着的一排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田中太太与丈夫一座一站的样子,年轻的太太面含盈盈笑意,神情温柔的似乎在抱着什么东西。
而剩下的相框里要不是空荡荡的景色照片,要不是年级增加的田中夫妇隔开,面对镜头微笑着的照片。
松子啊。
田中太太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刚发完火,男人顺着夫人的视线看过去,脸上闪过痛苦挣扎,大步站起身的走到电视机前把所有的相框倒放起来。
“警视厅的人说过已经安排专业人士前来,我们只要好好守住村子等着消息就行。”
“什么专业人士,三个月了!”
田中太太是在受够了这种惊吓的日子,站起身冲着丈夫吼道:“我看他们根本是忘记了,松子都失踪了一个月,你看看你只知道在电话前等着,这有什么用。”
男人颓败的倒退几步,面露痛苦,呼吸急促起来,用手按着疼痛的胸口,咬着牙说:“但,这是唯一能够找回松子,找回村子里大家的方法。”
见丈夫痛心病犯了,田中太太慌了神,连忙去搀扶丈夫,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找出长期服用的药瓶,扭开瓶盖,望着里面仅剩下的几枚药片,露出片刻慌张。
身后丈夫的痛哼声让她回过神,不做多想地倒出三片,记住里面只剩下六片药物,重新放回药柜里,拿来清水让丈夫服下药物。
等见着丈夫脸色好了些许,田中太太低垂着头,有些悲伤地问:“那,咒术高专的人什么时候能来。”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了。
如果再没有人来,这个村子可能都会消失吧。
男人大口呼吸着,有了药物的安抚,胸痛减缓。
想要回复妻子,再等等。
门铃声响了。
田中夫妇立刻警惕起来。
夫人来到门廊前,对着屋外小心询问到:“是、是谁?”
“摩西、摩西,咒术高专办事处。”
咒术高专!
这个词语好比救赎之音,田中太太惊喜的与沙发上丈夫相视,急匆匆地打开门。
喜极而泣道:“您终于来了!”
屋外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而站在门口的银发男人,就像一束破开阴暗的曙光。
没想到会被如此期待,五条悟:“夫人,请问田中村长在吗?”
“在的,在的,他在里面。”
抹着眼泪,田中太太连说了两个‘在的’,侧开身准备迎着这位他们期盼已久的专业人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