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的笑脸直勾勾闯进心底。
血鹭脸黑了。他觉得自己指不定有什么毛病,竟会觉得一个男修士好看!
转念一想,血鹭又觉得自己可太憋屈了,要是这狗修士修为高些,样子再丑些,他的气也不至于无处可泄!
一碰就碎是什么东西啊!花瓶来了都比狗修士硬气!
血鹭气死了。
血鹭和岩希仿佛是两个陌生人被迫搭上同一把剑,撇清关系之余还要互相提防。
回到洞府后,岩希打量周围一圈,发现她的洞府不仅没有乱糟糟的,还被血鹭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岩希好奇地这里找找,那里翻翻,乱捣一通后还恬不知耻问血鹭要魔气。
“魔气?你还有脸!”血鹭被岩希气得是气血上涌,头昏脑涨,怒气跟着魔气一同暴涨,口不择言对着岩希一顿数落,“一声不吭跑出去三个月!回来就是摊手要魔气!谁才是你的双修伴侣?啊?”
三个月!这三个月你知道血鹭是怎么过的吗?!血鹭就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天天守在洞府等着他的赌徒丈夫回心转意。
是个人都认为血鹭被岩希甩了!
现在岩希一回来就要魔气,跟输光了滚回家赖皮赖脸要钱的穷鬼丈夫一模一样。
“你跟那条鱼过得了!”骂完,血鹭又怕岩希真跟明辉过了,找补回一句:“你怎么好意思的!”
岩希:……好骂。
“嗯嗯嗯。”岩希低头认错,偶尔抬头飞快偷瞄血鹭一眼,眼里是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像极了死不悔改的臭男人。
岩希偷吸魔气的举动,血鹭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血鹭更气了!
“还吸还吸!”血鹭怨妇十足,“我还需要给你吗?你都吸饱了!”
岩希:确实。
岩希得了魔气是通体舒畅,看着浑身受气的血鹭,岩希笑吟吟地说:“那我走?”
血鹭内心啐了岩希一口,骂道:狗修士你可真是个渣男!提上裤子不认人!
“没人拦你。”
岩希瞧见血鹭那别扭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头一歪,便逗起血鹭来,“我真走了?”
血鹭盘坐在床上,打坐练功,闻言掀起眼皮,冷哼道:“走就走。”
岩希摊手,一小包谷粒瞬间从手心坠下,绳子挂在青葱般的手指上,用力地晃了晃,“喜欢喂鸟吗?”
岩希记着洞府里有凡人的谷物才查找一番,所幸血鹭没丢。
血鹭眼前倏然一亮,手指急不可耐抚上佩剑,双脚下了地,才发现岩希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好像早已洞彻了他所有心思。
血鹭的嘴比花瓶硬,“陪你,不是不可。”
岩希马上,“是是是,陪我。”
血鹭把自己的小欣喜埋得是死死的,绝不让岩希看出一丝虚荣心被满足的神色。
两人一番辗转又来到鹊桥前。山峦入目,苍绿延绵千里,似婀娜多姿的身姿躺卧在大地之上,郁郁葱葱点缀着缥缈群山。
岩希解开小包,托到血鹭面前,“试试?”
血鹭傲娇地轻哼一声,取了一小撮,用力挥向前方,像打鱼撒网般,粒粒谷物如大网般落下。
喜鹊三三两两叼走谷物,数量稀疏,远远算不上铺天盖地。谷物落到桥上,喜鹊又飞到桥上觅食,连片疏影都难见,更别说如缘浅般唤出一道幽魂。
岩希倒了一大半谷物于血鹭掌心,认真地嘱咐道:“用灵气试试。”
血鹭盯了岩希两秒,嗤笑一声,“你又利用我。”
岩希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