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所以收起你的好意,别再假惺惺了。” 他拢了拢外套,一股风从腰身钻进去,在身后拱起。 背对她,平静道,“你走吧,想分手现在就可以,不用等到澄清之后。” 而后打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有风时不时掠过,秋然双眼又干又涩,只能用不停眨眼来缓解不适。 再难说多余的安慰,一句卑微的恳求都挤不出来了。 她眯起眼,企图让眼睛舒服一点,转过身,朝一直停在路边的绿色出租车走去。 这一觉秋然醒了好多次,睡的极不踏实。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她的心里脑里一直被陈竟的事占据。 再醒来,已是清晨。经过了几天时间,秋然想上网看看事件有没有稍稍平息。 然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条消息,说陈竟舅舅已经去了陈竟工作室拉起横幅,不少记者自媒体纷纷过去围观,场面围的水泄不通。 她眉心一跳,随便一刷,网上就都是现场传来的照片,那人戴着一顶破旧鸭舌帽,破T恤和牛仔裤。双颊肥胖,下巴上留着一圈胡茬。 秋然看着他的身形轮廓,总觉得格外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面对这样一张张闹剧一样的场面,她再矜持不下去,点开陈竟的号码,拨了过去。 听筒里只有正在通话中的忙音。 她连续打了好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可眼看着话题越来越爆,谩骂声超乎想象的持续增多。 她不想再等,起身去了工作室现场。 身处于远郊的陈竟工作室远远就有密密麻麻的车辆停在那,围着的人像在看演唱会似的,踮起脚尖。生怕错过歌手精彩的演出。 秋然绕了人群一圈,想顺着缝隙钻进去。只是周围人站的太密了,她根本钻不进去。 无奈之下,她突然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将脑袋抵在别墅墙角,利用砖瓦帮他聆听里面的声音。 此时此刻,那人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记者:“请问林大哥,我姑且喊您大哥可以吗?” 他无所谓,“都行。” 记者:“是这这样的,您能稍微透露一下陈竟过去究竟犯了什么事吗,因为事情也已经发酵好几天了,陈竟也一直没有露面过,现在大众的耐心也已经快到了极限。如果这件事再补尘埃落定,您所做的一切恐怕会功亏一篑。” 林舅舅:“没关系,我不急,他不出来回应,他为什么不出来回应,有没有想过。因为他心虚。” “他怕事情会抖出来,他的大明星梦就此玩完。” 记者:“我还是不懂,您这几年为什么一直深藏功名而不出来接发他呢。” 林舅舅:“这个我之前说过的呀,他陈竟欠我的钱突然不认账了,不给我了,这我一个农民一个月就指着这点钱过活呢,他那么有钱还不还,那他做的哪些糗事我是不愿在帮他瞒了。这样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剩下的话,秋然没有再听了。因为她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位舅舅自居的人到底是谁。 他正是她第一次来工作室参观时,在门口站着等隋姐的那个人。 或许他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因为他的的确确和隋姐有着切实来往。 所以要想打听清楚这件事的究竟,在这位舅舅身上蹲守是行不通的,他的目的是引陈竟出来,必不可能将事情和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