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除了一个大厅和两间屋子就没有别的房间了,有一间屋子给伙计们住的,另一间屋子装修摆设都要好很多,二人重点搜查了这间屋子。 一开始什么都没发现,沈冬儿还以为是他们动作快,已经将银子给转移了,正要出去审问赌坊老板时,易元洲却叫住了她。 “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同?”易元洲指了指他脚踩的位置。 地面扑了一块厚实的地毯,二人齐力将地毯掀起,发现泥土的地面上有一块很明显被翻过的痕迹。 许久没被翻动过的地面是灰扑扑的,而那一块的位置颜色要更浅一些,并且凸出了一点,脚踩上去感觉十分明显。 易元洲拿起桌上放着的剪刀,戳进土里快速的翻动,很快一个被黄土覆盖的麻布包就出现在了二人眼里。 沈冬儿轻轻拉了一下发现麻布包纹丝不动,她就用上了双手的力气才勉强将布包从坑里取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白花花的全是银锭子,一个就有一百两,还有许多银票。 屋外,那老板还扯着嗓门喊说要告他们私自监禁,直到沈冬儿抱着那堆银子出来,他才彻底的没了力气反抗,钱都没了,还反抗什么? 当天,沈冬儿召集了所有的村民都去广场那里集合。 所有在赌坊被老板出老千输钱的人,都能从她那里拿走二十两银子作为补偿,欠的债也一笔勾销,侯乐安欠下的那一千五百两自然也是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