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而是留在后院里,闷头一个人打理着花花草草和鸡舍。 后院的一小块菜地已经种下了茼蒿,芹菜和黄瓜。 他俩都是第一次种菜,没什么经验,就靠着去别家取取经了。 种下种子的那天,阳光明媚,二人都很开心,就好像是给未来种下了一颗幸福的种子,只要他们好好经营,就能开出丰盛的果实。 现在回想起那天的景象。 多少有些讽刺。 沈冬儿没去打扰易元洲,就站在院子的走廊里,远远看着他一人忙碌的背影。 看出易元洲是想一个人冷静会儿。 过了不知多久,就连鸡舍里那只,每天都精神奕奕的公鸡都进笼子里休息了。 四下漆黑又寂静。 易元洲拍拍手里的泥土,转身去了水井边,准备打水洗个手。 正冲洗的时候,突听浴室那边传来沈冬儿的惨叫声。 他将手里的水瓢一扔,几乎小跑着往浴室走去。 她肯定是不小心摔着了。 又是在浴室里,倒霉的人摔一跤摔出半身瘫痪都有可能。 璇珠也从堂屋那边赶了过来。 “冬儿她一个人在浴室里?”易元洲质问道。 “小姐她说想一个人静静,不让我留下来陪她。”璇珠解释道。 这种事也怪不了璇珠,也就没再说下去。 推开浴室的门,沈冬儿正浑身赤裸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易元洲顺手拿起挂在一旁的外衫,将她裹住后问,“摔着了?” 沈冬儿没摔。 就是洗个澡,越洗越郁闷。 洗完澡从水桶里起来后,她光溜溜的站在原地木纳了好一阵,想不通是什么让易元洲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后她一屁股坐地上,佯装尖叫一声,扳着手指头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