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喝道:“接报官,有在此处聚众滋,谁是这里的东,跟我们走一趟!” 们面面相觑,什时候开业典礼也算聚众滋了? 可是官差面,谁也不敢冒头吱声,只能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然后看着两位老板。 “来啊!将孟德海、贺老四带走。”赵班头一声令下,左右竟真的带着枷锁上来拿。 怀安刚欲开口,又听赵班头道:“等等!” 挎刀走进店内,围观群众不敢招惹,纷纷让开一条路。 此时大堂里的十副桌椅擦纤尘不染,摆的整整齐齐,桌上赠送的凉菜已经上齐,只待开门迎客。赵班头握住一张桌角,“嘭”的一声,桌椅翻倒,菜盘叮咣落地,一地狼藉。 “给我砸。”赵班头一字一顿的说。 “慢着!”怀安迈过门槛走进来,面对面的走赵班头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哎?怎又是你?”赵班头惊讶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啊,小爷我每次出来吃饭,怎都能碰上你这个晦气的狗东西?”怀安反问。 “你……” “抓是吧,你们有府衙的差票吗?”怀安问。 “我……” “无凭无据就敢抓,信不信小爷我告你一个欺压良民!”怀安道。 赵班头回头一看,差役们似乎都有些踟蹰,怒道:“别听装腔作势,给我砸!” “是!” “往这儿砸。”怀安大步走向大堂中央的墙壁处。 大堂内被孟老板挂满了雅致的挂画、雕刻,唯有最中间的一副,被红绸子盖着还未揭晓。 怀安一把扯下了红绸子,皇帝亲提的“九味”被刻成木牌悬挂于最醒目的位置。怀安朝北抱拳:“此乃当今圣上亲笔,你今天要是真敢把它砸了,随你带走,要是不敢砸,就给小爷爬着滚出去!” 赵班头张口结舌,第一反应然是不信的,皇帝怎可能给一个民间的酒楼题字,又不是皇庄皇铺。可是门外百姓们声色激动,纷纷探头进来瞻仰圣上御笔。 还有小声讨论:“孟老板厉害啊,隔壁‘来一品’的招牌就是圣上亲笔。”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谁敢编造这种,脑袋不想要了?” 赵班头正愣神的功夫,何文何武带着十几个小厮打扮的青壮从楼梯两侧下来,在怀安身后站成了一排。 赵班头腿都软了。 “把们给我枷起来,拴在门口示众。”怀安道:“你的上司是谁来着?杨推官对吧?什时候老亲来领,什时候再放你们离开。” 身后众齐声应下,抢过对方带来的枷锁,直接枷在了赵班头的脖子上,然后从后院找来一根粗麻绳,将差役们一个个捆起来,胆敢反抗的都挨了揍,鼻青脸肿的被传成一串,拴在了大门口,还不忘放了一个最老实的回府衙报信。 一时间,围观的群众更多了,看平时欺行霸市的衙差们被绑成了粽子串儿蹲成一排,纷纷哄笑起来。 跑堂的伙计迅速收拾地上的碎片残渣,将桌椅板凳扶起,重新摆凉菜。 孟老板趁机对众拱手作揖:“让诸位受惊了,今日店贵宾,每桌再送一壶莲花白,给大伙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