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逍点头,“我们这里是一个晚托班,一些家长下班比较晚,来不及接幼儿园和读小学的孩子,我们就负责接孩子们过来,给他们做晚饭吃,小学生就辅导他们做作业,幼儿园的孩子太小,就带着他们做做游戏、跳跳舞、画画唱歌什么的。”
“除了这个健身舞蹈,秦同志还有向你学过什么吗?”
“没有了,我也不会别的。”
“那方便给我展示一下,是什么样的健身舞吗?”
“当然,是很简单的。”
景逍满口应承,然后就口里随意哼哼着,将“聪明舞”给中年军人跳了一遍。
中年军人非常认真,双眼盯着景逍,将所有的动作看得一瞬都不错过。
舞蹈很短,景逍每次都是反复又反复,这一次是给外人展示,便没有必要重复,很快就收了动作,停下来示意已经结束。
中年军人垂着双眼,陷入沉思。
就在景逍以为他会就此放弃,道别离开的时候,中年军人开口道:“我们了解到,你们这个晚托班有一个合伙人,是个刚刚保送进省大的女学生,叫陈倩茹。她也跟着你跳舞吗?”
“那倒没有,她帮我们辅导小学生做功课,基本没有跟跳过健身舞。”景逍认真解释,“她已经去省城参加省大的训练了,现在没有在岚海。”
“她是排球运动员,曾经在训练时骨折过,但却一夜之间就恢复好了。”中年军人语带深意地对景逍说。
“哦,你说那次,”景逍不太在意地道,“听说是医生误诊,她第二天就回来训练了。”
心中暗想,反正不管你说什么问什么,我都是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谁也拿我没有办法。
中年军人眯起眼睛看着景逍,一字一句道:“景同学,我们知道你的情况,你是烈士子女,父亲为国捐躯,母亲也不在了,你一个未成年女孩子带着弟弟,生活很艰难。”
“我们有一位战友,长年在海外为祖国工作,最近才经过百般周折回到国内,但是却患上了晚期胃癌,与秦同志之前患的病症一模一样,巧合的是,也是同一位主治医生。”
“秦同志奇迹般地痊愈后,我们大为惊讶,却也非常羡慕,我们的这位战友,一生都奉献给祖国,没有家人爱人子女,如今却身患绝症,时日无多,这令我们都极度痛心。”
“如果他能跟着景同学跳你所说的那支‘聪明舞’,不知是否可以达到与秦同志一样的效果?”
景逍安静地听着,冲着中年军人傻傻地眨眨眼,道:“什么效果?”
“治病的效果。”
景逍嘴巴张大成“O”字形,惊异道:“这怎么可能?这是小孩子跳着玩的。”
中年军人冷冷地看着她,看了好久,最后道:“以你父亲的贡献,我可以出面为你和你的弟弟在岚海市中心申请一套住房,免除你们姐弟的学费,如果有需要,两年后你可以直接就读省城大学,你弟弟随时可以进岚海市最好的第一小学读书。”
“真的吗?”景逍大喜,“太好了,多谢叔叔!麻烦您了!”
“我说的是,我可以出面申请,”中年军人强调,“是有条件的。”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淡声道:“具体要做什么,我相信景同学的心里是清楚的,这是我的联系电话,”说着,他把一张写着号码和名字的字条放在景逍身边的桌子上,“如果想通了,随时联络我。”
中年军人离去后,秦阿姨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景逍:“我是不是惹祸了?”
景逍摇头。
秦阿姨沮丧道:“我打算趁着没开学,去北京看你们教练,怕他担心我的病情,才去医院重新做了一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