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对你的要求就是动作绝对不能错,如果跳的时候感觉受到压力,可以慢,但不能错。”
葛翰睿伸手比出一个“OK”。
经过一个下午的□□练,他已经明白自己问也是白问,带着他一起参与就不错了,景逍说啥就是啥吧,看看邱伊一,连在案发现场出现的资格都没轮上,比石蕾和艾嘉嘉还不如。
黄禹这边,景逍有点犹豫。
“你要不要闭眼睛跳?”
“会看到什么?”黄禹问。
“整个案发经过,”景逍道,“你不只要全程保持潮汐力场的稳定,还要控制自己的理智,不能情绪太波动,更不能以为那是现在发生的,停止潮汐舞过去干扰。如果没有信心,就像小葫芦一样,闭着眼。”
黄禹想了想,道:“我应该可以。”
景逍点头,她对黄禹的承诺是有信心的,他说可以,怎么也会做到。
四人都准备好了,按景逍指定的位置站稳。
“日——月——星——列——洪——泉——谷——川——”
景逍以歌起势,四方位中葛翰睿不会潮汐力,她需以歌咏补足他所在方位的力场。
待她唱完这一句,她、小葫芦、黄禹三人散出的潮汐力场叠加,稳稳地笼罩着隋雪阳家的房子。
舞起,力场随之而动,这一空间内的潮汐力场不停回溯,一直回溯到歹人来此作案的那一时刻。
葛翰睿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耳边似有狂风呼啸,一阵亮一阵暗,像不断进入隧道,又像一天天一夜夜在快进,他记着景逍的叮嘱,认真地跳着,一个动作也不出错。
小葫芦跟着景逍修炼最久,闭着眼睛跳潮汐舞难度不大,力场的稳定性也超过了新同学黄禹。
黄禹支撑得有些艰难,他跳舞和力场都没问题,只是如景逍所言,当时案发的经过就在眼前重演,他虽然自小成熟稳重,却从来没有直面过这样真实的罪恶,这种情形,别说他一个刚成年的大学生,即便是成年壮汉,甚至是警察在,都很难摒住理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而不上前去阻止。
但他对景逍有承诺,他说他可以,就必须可以,咬牙吐血也要□□着做到。
闯进来的人,是一个面相老实的中年男人,身材矮小,略胖,长年为这个小区的人家换煤气罐。
他不知什么时候复刻了隋雪阳家的钥匙,午夜里,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将钥匙插进锁孔,小心翼翼地旋转,锁孔里发出“咔”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暗夜里清脆得惊心。
用钥匙顶开门,脚下也早有准备地套着鞋套,他轻手轻脚走进去,回身用手肘将门重新关上。
隋雪阳还坐在书桌前学习,昏暗的台灯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外面完全看不到,男人透过她敞开的房门,发现自己要施暴的对象还清醒着,也感到意外,四下看看,随手将立在门后的木拖把抄在手中,高举起来,一步步向背对着自己的高中少女逼近。
少女一无所知,戴着耳机听音乐学习的习惯令她完全不知道也料想不到,锁好门的家里会在午夜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一个早有预谋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
木棍狠狠敲在她头上,隋雪阳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就晕死过去。
男人将她拖到书桌旁边的床上,粗暴地将她的睡衣撕开,把曾经偷偷幻想过无数遍的事,在这个人事不省的女孩身上,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白嫩的皮肤伤痕累累。
女孩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男人渐渐放松警惕,光着身子在这套房子里晃荡,他始终戴着白线手套,将房子里的东西翻了又翻,却什么都没有拿走,最后去卫生间给自己洗了澡,提着水给女孩也简单擦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