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就差在我脸上贴张纸条,写上“这是皇后”啦。 见皇后娘娘愁眉不展,哈仕奇此时此刻,体现出了一名专业保镖的职业素养。 他轻声安慰:“娘娘无须担心,虽然……他们摧残了我的……手指,但……他们无法……摧残我顽强的意志……” 纱芊碧心说:我特么是担心你的嘴,摧残我的意志。 我怕下回人家逼供,你不知不觉再把我卖一次。 轻轻叹了口气,纱芊碧还是关切地问道:“你的手怎么样?我刚刚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不算……什么!”哈仕奇忍着剧痛,额角冷汗直流。 纱芊碧伤心地落下泪来。 “要不,我跟他们承认了吧,免得你再受皮肉之苦。” 她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与其看着关心自己的人,为自己遭受折磨,还不如一死了之。 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又穿回了后世。 “万万不可!”哈仕奇激动得剧烈颤抖,牵扯到手指,再次疼痛难忍,大声叫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艰难地说:“娘娘,我……已经……想到了……求救的办法……” “真的吗?!”纱芊碧万分惊喜。 歇息了片刻,待到伤痛略微缓解,哈士奇将气喘匀,才道: “我已经认出这座山峰,正是去往溘州必经之路旁的一座孤山,这个季节牢房后阵风猛烈,若扯下衣襟书写一封血书,从窗口丢出飘落下悬崖,必然能随风落在官道附近,有很大几率会被哨探发现。” 没想到这个平日,比谁都迟钝的家伙,居然还能想出如此靠谱的办法。 纱芊碧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小哈,你可以呀!手指被夹了几遍,人都变聪明啦!” 她心中暗忖:夹断手指都聪明成这样,要是真来个宫刑,岂不是会赶上诸葛孔明? 哈仕奇:“……” “娘娘,这跟受刑没关系吧?您不要想歪了。” 纱芊碧言归正传,又提出一个疑问。 “可是,我们手脚绑着,如何能够写信?” 哈士奇对此早有预想。 “眼看天近晌午,他们既然不杀咱们,必然会松开绑绳,让咱们吃饭的。” “到时候,咱们就趁机行事。” 纱芊碧大声赞叹:“说的没错!”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提着瓦罐,里面盛装了饭食,撂在牢房内残破的木桌上。 “八字胡”解开纱芊碧的绑绳,将碗一推。 “吃饭啦!” 纱芊碧看向哈仕奇的方向,疑惑地问:“那他呢?怎么不给他松绑?” “八字胡”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给他松开他能吃呀?手指头都断了,怎么吃?一会儿你吃完喂他。” “我……” 好吧!说的还挺有道理。 这情况跟自己二人,刚刚设想的剧情不一太样啊! 纱芊碧郁闷地端起碗,一口口吃了起来。 心中指望着对方快点离开,自己好写求救信。 可“八字胡”却不走,就那么坐在桌边看她吃。 待到两个人都吃完饭,“八字胡”拿起绳子,就要将她重新绑回木桩十字架上。 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