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本宫的反。” 其余人大点其头,太特么有道理了! 纷纷竖起大拇指,你真是好有才! 唯独鲜于丘心存疑惑,嘟嘟囔囔说:“真有这般深意吗?我怎么感觉,她只像是在撒酒疯?” 单督知慌忙提醒:“切不可掉以轻心!能做出面无惧色的姿态,说出那些威胁我等的话语,如果娘娘不是真疯,那她就一定是在装疯,暗中等待咱们出手。” “她的确不像真疯!”鲜于丘似乎被说服,变得开窍,轻轻点头,“好吧,你是对的。” 安都翰仍旧有些不放心,悄悄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的守卫,皆是自己的溘州军。 他奇怪地问:“京里来的护卫呢?” 守门军卒回道:“保护皇后娘娘去如厕了。” 竟然还是贴身保卫,守护果然严密! 既然门口留下的士兵都是自己人,他也就不拐弯抹角。 神色凝重地问:“你们可曾发现异常,这周围是不是有京师的伏兵?” 站岗的几名兵卒面面相觑,皆茫然摇头:“没有啊!” 节度使等人都有点懵逼。 这怎么可能? 难道娘娘在屋里,肆无忌惮地威胁我们,一会儿送丧帉,一会说要扭断脖子……然后外面一个伏兵都不安排? 她以为自己是NPC呀?都不怕死的吗? 还是觉得她一个人,就能对付得了我的整队死士。 这岂不是在搞笑?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 节度使大人似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还是自己所无法理解的巨大阴谋。 回到屋内,他心神不宁,又命鲜于丘发出联络暗号。 一名替补“死士”从陆地那边的窗户,偷偷探进头来,脸色惨白像是漂浮的幽灵。 安都翰紧皱着眉问:“附近可有旌锋营的伏兵?” “报告主公,木有啊!” 那名“死士”一嘴的乡音。 烦躁地挥挥手,安都翰命其退下,转回身一脸凝重。 “不可能啊!”他抓狂地来回踱着步,嘴里叨叨咕咕,“莫非娘娘在玩‘空城计’?” 被皇后欲擒故纵、猫戏老鼠的“诡计”精神折磨,安都翰给弄得忍无可忍,把心一横道:“本帅受不了啦!我要让伏兵砍死丫的,咱们图穷匕见吧,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大人!”卢司马流着泪喊道:“您千万冷静啊!” “节帅!万万不可冲动!”宿判官抱住他的腰,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求,“呜呜~” “动手咱们就没有退路啦!“单督知也拼命苦劝,”皇后那边必然有万全的准备,您不能带我们去送死呀!” 鲜于丘心里老大的不屑,愤愤骂道:“你们这群怂货,造反还这么瞻前顾后,要我说咱们直接杀了那妖后……”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 “啊——” 卢司马三人,再次吓得挂在了安都翰身上,紧紧抱在一起。 鲜于丘则戛然住口,惊惧地看着面色从容,缓缓走进来的皇后娘娘。 纱芊碧仍有些迷糊,揉了揉眉心,慢慢坐回位置。 抬起醉眼问:“咱们……说到哪了?” 卢司马心理素质太差,还以为鲜于丘的话都被听到,给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