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桦医看看,饱饱眼福?”
“三陪小姐你也敢看,当心得病!”
“真的假的呀,谁知道叫啥名啊?”
“听说叫什么沈墨,名字听着够文艺的,没想到私下里是个龌龊的人。”
这些人越说越难听,你只觉得再听下去胸腔就要爆炸,胡乱地扒拉了几口抹了下嘴。在校外尚且如此,你担心她在校内该承受着怎样的暴力,你想得去找沈墨。
你在桦医的女生宿舍楼下等到了沈墨,红肿的眼圈里有些讶异你的出现。不过她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你的用意,明白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之前问了傅卫军,他有时候会送你回宿舍,所以知道你是哪栋楼的。”你怕被当作跟踪狂,慌张地解释道。
“没事儿,我去收拾行李,咱们回录像厅吧。”沈墨绯红的脸颊挂着尚未干透的泪痕,努力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啜泣道“学校过两天给我办退学。”
今天的风有些凛冽,你自然打心底里不相信沈墨会做这些事。
回到录像厅,你们直接略过吧台后的两位老板,闷声不吭地往楼上走,你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布满铅色的乌云。傅卫军压抑着关切的神情,拉住隋东识趣地没有跟上来,只有正在录像厅里做打杂活的王阳扯着嗓子喊:“沈墨,王雪,咋这么早回来了。”
他将目光对上你满眼的猩红,闪烁了一下后便闭了嘴。
两人在简陋的起居室里相顾无言,你见沈墨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从中猜测到了几分:“沈墨,你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沈墨迟疑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报警,是不是怕他?”你相信沈墨是被威胁了。
沈墨摇了摇头,犹豫了会儿,又点了点头。
“要不要告诉你大爷,毕竟他也是你的亲人,肯定会帮你。”你想到小时候被欺负时,爸爸总是第一个为你出头的人,试探性地询问道。
沈墨漆黑的瞳孔不经意地流露出短暂的失望和恐惧,眼神涣散后愣了一下,接着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一切微动作逃不过一个观察力极强的美术生,你心里有了一个你不愿意相信的可怖的猜想。你咬紧牙关,但你必须要说:“是不是你大爷?”
沈墨低垂的睫毛颤抖着翕动,抬起头时眼眶里已结满晶莹的泪珠,泪水夺眶而出,她伏下身嚎啕大哭起来,哀嚎着、颤栗着发泄十年长的委屈。
“他打听到我在维多利亚弹钢琴,昨天来了桦林给我辞了职。”沈墨带着哭腔说。
“那他现在一定还在桦林?”你只觉着一股酸楚涌上鼻腔,瘪了瘪嘴,努力克制自己。
沈墨顿了一下,哽咽道:“大爷联系过我,他和大娘都住桦林招待所。”
“但你明天得去一下,最好能激怒他。相信我,我爸有个朋友是警察队长,他能保护我们。”见沈墨有些迟疑,你将一支录音笔放在她的掌心,是在国外做生意的姑姑送的生日礼物,本是给你上课时录制课堂内容。你将计划与她和盘托出,“该倒霉的是他们。咱们的命应该在自己手里。”
第二天上午,当招待所服务员报警称201房传出打斗声时,候在车里的马队立刻带着你和两个小警察冲了进去。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是双手被钥匙链锁住、面色青紫、脖子上还有两条暗红色指印的沈墨。
你心疼地为她解绑,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在你的耳边吐出几个词:“我没事,谢谢你。”
沈栋梁被当场逮捕,附加的证据还有录音笔中他亲口承认的犯罪行为。在对沈栋梁家进行搜查的过程中,发现了桦医公告栏里那些照片的底片以及其他的视频录像。沈墨的大娘赵静由于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