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浑身酸疼,臂膀的抓痕触目惊心,我起身去房屋起处理伤口。我下楼准备去还车。在那个矮圩那我又遇到了祝遥,她问我:“楚帆,你昨天怎么云吞还没吃完就走了,有事吗?”我点了点头.她拉了拉我的外套,”楚帆,今天40℃你怎么还穿这么厚的外套,戴个帽子,我向后退了一步,说:“你还穿个长袖呢!”她似乎愣住了一下,接着说:“女生可是水做的,我不把我包裹起来,我可就蒸发,成为天上的云朵了。”“你找我干吗?”“嘿嘿,我们去玩吧?”“不去,”“去电玩城!”“不去,”去小吃街。”“不去,”她转过身耸了耸肩发出抽噎的声音。我看到这个场景,眉头紧锁,“这么容易就哭了,”我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真TM烦。
我又走回去,说:“这么热的天,你自己回家去吧!”她包含哭泣地说:“你送我?”什么请求,内心更烦燥了,但有一想到她在哭,我说:“行,别哭了,”她跳着转过来,一滴眼泪都没有。我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她拉着我离开。
在路上她也总有许多话说,“楚帆,你看我手中棉花糖要化掉了。”“楚帆,你看天上的云好漂亮,我拍一张给你,”祝遥走在后面,等拍完那朵心形的镶着黄边的云时,楚帆走远了,祝遥拿着手机放大,大喊一声“楚帆”,楚帆转过头来,那一幕被定格在相机里,相片中的人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被帽子遮住一部分,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清冷气质,还更添一分性感。那双眼睛好看得让人心动。“楚帆,你看我拍的云,”“你刚才是不是拍了我。”“没有哟”“我看看。”
祝遥正准备把手机放在身后,一个让祝遥心生寒意的女生进入祝遥的视线里,”她穿着一件黑色袖配着同色皮裙和马丁鞋,上面勾连的铁链条被阳光反射的让人刺眼,“又是你们俩,上次放过你们了,这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祝遥拉了拉我的衣服,说:“你先走,他们要打的人一直是我,这次,可惜,你就没办法救我了。”我没动,对着为首的女生说:“同学,在这施暴,你不怕被逮起来吗?
她觉得甚是好笑,朝我们这个方向昂了昂头,说:“这位同学,你怕是没读过书吧?我,白雪,这辈子就没怕过谁,进去了,无非就是拿点钱砸平了就行了。”我取下帽子盖在祝遥软塌塌的头发上,侧身倾耳说,“跑步可以吗?”安安不知道他我的打算,嗯了一声
我朝那边说:“白雪,你的裙子开了个洞,”正趁着白雪查找衣服时,我拉起祝遥飞快跑起来,她气喘吁吁地说:“没用的,她总会找过来的,”我带她跨过一个个巷口,
向更偏的地区跑去,“来我家,不远.”那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回家,在回去的路程中,我在想,我有没在沙发上乱扔衣服,厨房里的碗好像还没洗。家里好像还没拖地呢。我们俩到了家门口,我让她先穿我的拖鞋,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外婆的东西都收理起来了,她的脚好小,套着我的拖鞋,好像随时都要掉落。我先把沙发上放的东西清理了一下,腾出一个空间,让她坐,她似乎对我的家很好奇,她说:“可以到处看一下吗?”我点了点头,她指着电视机旁的奖状和合照,她笑着说:“楚帆,你成绩真好,咦,这个慈祥的老奶奶是你的外婆吗?”我放下一杯白开水,说:“嗯,我外婆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她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外婆。”她指着茶几下堆满了的教辅和练习册,拿起随意放在茶几表面上的试卷,上面的题还没有写完,是去年的数学竞赛试卷,上面数字,过程潦草,她问我:“楚帆,为什么不回去上学呢?”我听到这个问题时,愣住了,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现在这样也不挺好的。”“楚帆,可是我们还有一个学期就高考了,就算那地方有许多不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