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路缇抱着他的时候他嫌烦,路缇不在家的时候猫才觉得想念,委屈巴巴地团成一团等着路缇回家。 平时路缇会说榴榴是不是变胖了这么抱起来这么大一只然后美美收获小猫一个冷酷无情的巴掌,但是实际在布偶猫里许榴的体型都算是格外娇小的。 从位于高处的摄像头里望过去,偌大的玄关处只有一只银灰色的小猫端端正正地坐在门后,两只尖尖的耳朵竖起来努力听着门外的动静。 乖巧得叫人心软。 所也不怪路缇每天回家都会猫瘾大发,谁看见小猫这个样子能忍住不把他抓起来猛亲? 男人嘴角扬的弧度更加真心实了一点,连带着那张斯文俊美的脸都显得格外好说话。 会议结束后私下里又约见了路缇的男人看见他脸带笑,还为己的求饶被他接受了,擦擦额角的汗裹着西装的肥腻躯体在男人面前卑躬屈膝: “路,路总,我当时也是没办法,你看路家家大业大的,我是不听他们的,那我的事业也就走到头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翻来覆去地说的就是那么几句,表示己当初联合路家对着路缇赶尽杀绝实在是事出有因,绝对没有一星半点想从路缇嘴里扣下一块肥肉的想法。 老东西。 路缇的视线从手机转移到那张令人反胃的面孔,嘴角的笑被平直地压了下去,那张英俊的脸显露出一丝细雪似的冷,然而他嘴语又是轻柔得,柔得好似只是在熟识的长辈拉家长: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冤枉了你。”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先是点点头,接着猛地看到路缇似笑非笑的脸,立即忙不迭地摇头:“不不不,没有冤枉,没有冤枉,是我己不争,怪我怪我!我不该鬼迷心窍听了路家那两父……两叔侄的鬼话!”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当着路缇的面狠狠给了己几个耳光。 路缇没有心思听他这些早就翻来覆去嚼烂了的废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平光镜反射出白炽灯锋利的冷光: “你刚才在说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骤然识到己刚才说出了么不该说的话,脸色猛地变了。 这下才真正是面无血色。 “么,我是说求您放过我……”他顾左右而言他,眼神慌乱地向四周瞟着不敢路缇对视。 然而路缇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男人交叠着双手,修长手指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真真像是无情无欲的神仙。 可是一旦对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就会骤然惊觉,这只不过是披着神仙皮囊的邪魔。 “你说……父,嘶……这几天操劳太多,耳朵也不太好了。”路缇故作烦恼地曲起手指抵住了前额,“你说,路家父子……对吧。” “不,不是,我没这么说。” 男人的脸彻底惨白下来,浑抖得好似筛糠,哆哆嗦嗦地否认:“您一是听错了,我是说路家叔侄,叔侄,就是叔侄。” 路徵,这位路缇的大伯,膝下只过去有个儿,长到十几岁的时候便了一场重病夭折了,此后也再没有过孩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如果路宇其实是路徵的儿子,那便好玩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