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肚子里还有小宝宝,你小心点别把他掉了。” 郎德要被他的选择性怀孕给气笑了。 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个孕妇了。 郎德眼镜片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他紧了紧手套,在掌心倒了一大摊冰冷黏液,他扯起薄唇: “好吧,那就让老公来替你检查一下,宝宝况怎么样了,好不好?” 许榴哪里能不好,话被他自己口了,在只能咬着牙吃这个亏。 他只好吸着气,可怜兮兮地着男人,语气软得能挤湿漉漉的水来: “那,老公,你轻一点。” 雪白睫毛掀着,郎德倒吸一口气,齿根咬紧了。 这只小坏东西。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贴合在纤细小腿,如同磁铁般牢牢吸附着,几乎让他弹不得。 郎德抚上温软皮肉,感受着这具完美的,如同神迹的身体在手掌下轻轻地发抖。 “别怕,别怕。” 郎德唇边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酥软雪色覆盖上一层晶莹的脂膏。 许榴的鼻腔里发一点猫儿似的哼声。 他受不了这个。 腿间似乎被推进了许多湿嗒嗒的粘稠液体,让他恍惚间好像整个人变得黏腻起来。 很不舒服。 他试图用脚尖却蹭男人的身体,可惜用力绷直了也只能堪堪蹭过男人的腰际。 “好冰。” 被禁锢在产床上的兔子抖着眼泪。 兔子受不了这样缓慢的刑罚,像是整个人被融化在这湿冷古怪的黏液里,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叫年鼻尖蔓延开一片湿漉漉的烟粉色。 这感觉太难熬了。 尤其是男人还是带着眼镜,一脸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好像只是在一正经地给他检查身体。 倒像是许榴自己天性不堪了。 兔子抽着哭成粉红色的鼻尖,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可怜: “我,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 他眼圈泛红,一张雪白小脸也被自己的眼泪浸得湿漉漉的。 “我想要你高兴。” 郎德手上作一顿,他: “榴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 许榴眼睫颤颤,冰蓝色眼底亮得叫人失神。 “我,我想替你气。” “他们害你的妈妈,我想替你报仇。” 许榴眨眨眼睛,雪白睫羽下凝成一颗亮晶晶的泪珠,闪耀胜过千万珍宝。 他这样子实在是狼狈,可还是努力仰起脸,小心翼翼地亲郎德的唇角。 他吐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舔了舔郎德,一板一眼地: “哥哥,我们以后不去郎家了,好吗?” 那双水色的眼睛似乎透了郎德内心一切卑劣之处,叫他所有的阴暗混乱无所遁形。 郎德俯身回应年的讨吻。 唇齿相接的时候,许榴听到男人轻而坚定的一声: “好。” 男人似乎已经消气了,许榴手臂被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