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许榴的爪被人捏在里,被这般恐吓下来,便只好耷拉着耳朵想着不如先假意答应,反正自己这么一只,挑个机会跑了便是。 没想到皇帝似乎看出他的心理活动,笑眯眯地捏着狐狸的脸,直把他捏得眼睛都闭上了一只。 狐狸眼尾天生妩媚上挑,这么半闭着眼幽幽地望过来,居比数人间美人还要惊心动魄上几分。 皇帝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金链,又撸下指上带着的戒指,临时做了个巧精致的镣铐,在狐狸后脚上一扣,把狐狸拴在了自己的袖里。 既是暴君,骄奢淫逸都是基本功,十根指头恨不得戴满争奇斗艳华贵珠宝,在许榴看来简直就是个型武器库。 “别给朕想着跑,被朕抓住了就是朕的东西。”程涧笑眯眯地狐狸球往自己的袖里一塞。 这场秋狩本来对程涧来说是没意至极,既不能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马上功夫,又不能如同在宫里那般折腾他那些鸡零狗碎的奇怪东西。 百聊赖的程涧便把副身心都放在了这只狐狸身上。 竟是觉得比宫里那些东西还要好玩上数倍。 狐狸看着笨,实际上也不太聪明。 在袖里又惊又怕地睡着又被这个神经病刻意折腾醒。 他想跑又跑不掉,那枚镶着龙眼的祖母绿翡翠的金戒指扣在他纤瘦伶仃的脚腕上叫他连走路都失去了平衡,免不得歪歪斜斜,好像喝醉了一样。 的还没有男人指尖的脚掌踩进一滩淋漓的酒水里,酸枝红木的桌案上便落下一串湿淋淋的,梅花似的掌印。 真是天的一副巧画。 程涧看得觉得有意,拎起许榴的一只后腿,看他慌慌张张地扑腾了一下,又惊又怒地过一双幼蓝色的眼眸瞪他。 自从他登基以后,就没有人敢这眼神看他。 又凶又美。 程涧的心里莫名像是放了一簇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开来。 男人劲轻了一些,伸浑不介意地自己金线绣的广袖去擦狐狸湿漉漉的脚丫,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道: “怎么连走都走不稳,活该叫人抓了,笨狐狸。” 许榴被他气了,双眸里泪光涟涟,委屈得不,嘴巴里却只能发出“嘤嘤嘤”的叫声,又绵又软,可怜得厉害。 程涧曾经在什么闲书里也看到过说狐狸气性,若是这样把这难得的漂亮玩意儿给气出问题来了可不值当。 他这时候还没发现自己对这只路上捡来的狐狸已软了心肠,拎着狐狸的后脚道:“旁人都是求着朕的赏赐都求不来,你倒是好,把朕嫌弃。” 他嘴上这么说,动作却轻柔下来:“不喜欢带着就摘了,不过要是从这里出去,没有我护着你,被外面的人看了我可救不了你了。” 狐狸茫地看着他,意识海里狐狸的耳朵骤被系统撸了一把: “宿主人,这是个接近男主的好机会呀!” 许榴缩了缩脖心说我当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但是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现在看起来对他倒是温和,等下不知哪里踩到他的雷,自己到时候怎么的都不知道。 但是……为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