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有情，你还去留过学？但你不是本科毕业的吗？”丁丹秋终于聪明了一些，发现了盲点。
“呃……去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就……一不小心……拿了个博士学位。”康有情说起来也是犹犹豫豫，纠纠结结，手指相互绞在一起，真害怕她们会因为她撒谎而将她揍一顿。
“博士？！”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留学的时候认识的，那你……”黄秘书语噎。
何遇当初是顶着M国顶级名校S大的法学博士的闪亮亮名号进来的，所以公司高层一开始就让他做了医美部的总法律顾问。
“她也是S大博士。”何遇把康有情的酒替换成了果汁。
王姐已经震惊到在掐人中了：“你在国外整容顺便拿了个博士学位？”
小陆：“不对啊，你不是说在H国整的吗？”
丁丹秋：“那就是往返M国和H国，边读博边整容？”
刘姐和黄秘书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康有情几乎要把头垂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这时候说出真相，她们恐怕真的要揍她了。
她当初怎么想的，居然撒这种弥天大谎？
“她没整。”何遇看热闹似的，帮她澄清。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卡包，从一堆杂七杂八的卡里抽出一张照片，摆在桌上：“这是四年前的新年拍的。”
照片是从四年前的元旦贺岁视频里截图出来的，何遇单独把他和康有情裁出来，打印成小卡片，一直放在卡包里随身携带。
照片里，何遇穿着大红色的喜庆官袍，面色柔和。
康有情上半身是米白色素雅长襟衣衫，下半身是朱红色的马面裙，裙门上绽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衬得她脸上阳光的笑容愈发喜人。
众人拿起来仔细端详，发出一阵阵惊呼。
“天哪！有情，你穿汉服也太美了吧！”
“你们这是提前拍婚服照吗？”
那服装喜庆艳丽，康有情也拱着手作揖，何遇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自然横在腹前，看起来，真的像是结婚照。
“看见没有！什么叫‘郎俊女美’？这就是！”
“诶！你们看完了没？给我也瞧瞧啊！”
照片在众同事中传看，人人都对这对丽人极尽赞美之词。
“你怎么还打印出来？还带在身边？不嫌麻烦啊？”康有情有些羞怯，娇嗔着小声埋怨何遇。
“回国后还要等你一年，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那照片边缘有些老旧，看起来是被摩挲过很多遍了。
“你存手机里，出门直接带手机就好了啊。”
“手机总有没电的时候。”
何遇凑近她耳边低吟，“我们的婚服照就按照这种风格拍吧。”
康有情眼珠子打着转：“你……这是，跟我求婚吗？”
“你说呢？”何遇呼出酒气，挠的康有情脸颊泛红。
“咳……”黄秘书把照片往桌子上一拍，打断他们，“今天不是给你们秀恩爱的，是何顾问离职的欢送会。”
“好。预祝我们何顾问前程似锦，早日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登上福布斯富豪榜，造福人间。”康有情拿起桌上的果汁带头说贺词。
众人一个一个地敬酒。
康有情喝到一半，发现是果汁，也帮何遇换成了果汁。
“这是私人聚会，不需要用什么酒桌文化当作社交礼仪。”康有情俨然一个女主人一样，劝着大家少喝点酒。
“老大，我们俩在你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