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感伤和无奈。
关与君穿越前,最看不得的就是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受罪,所以她的胸腔中顿时满溢酸楚,不知怎么就义愤填膺了起来:
“圣上,罪臣愿以关氏一族起誓,家父若有不臣之举,全族无后而终!”
关与君支棱起三根手指,言之凿凿地指天誓日。
说着说着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不是瓜6的台词吗?想想瓜六的结局,这算不算flag?......
想到这,还真的看见原身的父亲抖了一抖,乖乖,莫不是誓言太重了?古人可能很忌讳这一点......
关与君急忙找补道:“额,那个罪臣的意思是,私通敌国,放进刺客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家父是绝无胆量如此行事的!”
《唐律疏议》中有言“五刑之中,十恶尤切,亏损名教,毁裂冠冕,特标篇首,以为明戒”家父是读书人,是万万不敢以下犯上.......诶?”
关与君职业病有些犯了,“十恶不赦”十罪中的“谋反”是指“谋危社稷”,即图谋推翻封建王朝的统治;
而谋叛是指“谓谋背国从伪”,明清律改为“谓谋背本国,潜从他国”,即图谋背叛国家。
听狗皇帝的意思,她老爹四部述职的时候没搞好,把两个刺客混一起去了?
那他这属于谋反还是谋叛呢?后者概率大一些吧?要不然就选B......
寒隐初也惊呆了,这厮竟如此猖狂,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敢走神?
然后没一会就看见姓关的小孽畜信誓旦旦地拍着不甚结实的胸脯下定论:“圣上,谋叛罪的!”
“呵呵”寒隐初直接被气笑了。
他忽然不想要关氏一族的命了,他倒想看看这姓关的老匹夫,究竟养出了个什么小奇葩。这小子,能否接住自己的第一招。
“你——”寒隐初遥遥指着关与君:“方才说什么?”
“罪臣说家父绝无胆量谋......叛的啊!”
“上一句。”
“额,若臣有不臣之举,全族无后而终?”
寒隐初顿时笑了,宛如彩云相聚,霁月相逢,关与君霎时有些看呆了。
“既如此,我就不追究你们关家的罪了。条件是——你一个人无后而终......”
关与君眨巴着眼睛,有些没明白。
等等,关与君才从点天灯的威胁中缓过神来,方才那昏君一直管自己叫做那老者的儿子?
那自己是女穿男了?还没有从这古怪的人生际遇之中缓过神来,眼前的沟皇帝就要噶自己还没见 过的蛋?......
一想到这种可能,关与君就非常想晕过去,如果她不是已经被两个顶替锦衣卫的小太监架住的话。
寒隐初遥遥的对着她一台下巴“黄宝,他交给你了,净了身后送到乾清宫来。”
然后关与君看到狗皇帝身旁,一个低眉顺眼,矮胖的朱衣公公低声称是,想来便是那狗皇帝的心腹了。
关与君又想到了她自己家,她送噶的一猫一狗一个蛋,莫非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几乎是一路被架着拖去内宫中净身之所的关与君,冷静下来后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衣制看着像是明朝,但具体是哪个皇帝还没对得上号。
叫黄宝的公公应该身居要职,司礼监必有其一席之地,说不定还是东厂厂主。
那个狗皇帝脑子不正常,而且动不动喊打喊杀,不好惹,可是自己以后还要近身侍候他。
她自己方才紧急之中摸了一把,没有多出来什么部件,也没有少了什么器官,她就是个女儿身。